你衣服都濕了,披上。
裴晏舟也不等她回應,舉止強硬的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我衣服很大,扣好後,你把裡麵的濕衣服從下麵脫了出來,這個季節溫度起伏大,濕衣服貼在身上很容易感冒。
不用,我不會感冒的,我身體一向好,你自己穿。
程溪想把他衣服和手都推開,換來的是裴晏舟用更強硬的力度壓製住她。
程溪,不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裴晏舟警告。
程溪目光瞟了一眼他上身,算了吧,我身體比你好很多,我感冒的少,倒是你經常生病。
......
被人諷刺身體差,裴晏舟臉色微微一僵,我每次生病,主要是心靈受到傷害影響的,你要不跟我鬨分手,我能幾年不感冒。
說完,他一把抬起程溪的腳,她穿的是一雙白色布鞋。
這會兒濕漉漉的還沾了泥漬。
裴晏舟把她鞋子脫下來,一摸她襪子。
果然,襪子也濕了。
程溪想把腳抽回來。
裴晏舟迅速的脫下她的襪子,很快,把她另一隻腳的襪子也脫掉了。
狹小的的士車裡,程溪無法跟他較勁,索性由著他了,反正她的襪子確實濕了,穿在鞋子裡不太舒服。
隻是她訝異裴晏舟竟然一點都不嫌臟。
跟他在一起一段時間,他這個人不說潔癖很重,但也十分愛乾淨。
裴晏舟握著她兩隻腳搓熱後,很快脫下自己的襪子,往她腳上套。
程溪趕緊把腳抽回來,瞪大眼,你乾什麼。
聽話,過來,穿上。裴晏舟低沉的聲音像哄著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
不要,我嫌臟。
程溪故意露出一臉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