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不太留意,這會兒看到傘柄的標誌,忽然愣了下。
這把傘的牌子,幾年前就有人送過他一把,據說一把要七八萬,還要提前訂才有。
據他所知,程溪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買奢侈品的人。
程溪沒太注意他的神情,隻淡淡道,剛才在墓地上碰到跟我一起祭拜的人,對方看我沒帶傘,好心給我的。
裴晏舟轉動著手裡的傘柄,這把傘挺貴重的。
是嗎。
程溪才想起展越多身份,也是,展家那麼有錢,一把傘估計也是奢侈品。
我不懂什麼傘的品牌和價值,我估計對方也是太難受了,人在悲痛中哪還顧及的了一把傘的價值。
程溪聳了聳肩,半真半假的說,他可能看我也是來祭拜蕭靖北的吧,大家算是同道中人,就隨手把這傘給我了。
裴晏舟說道,蕭靖北粉絲挺多的,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不少車子回城。
是啊,我來的比較晚,再加上後來鑰匙掉車上,回去找鑰匙了,結果一下來車子和人都走了。
程溪說完後,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跟裴晏舟解釋的太多了。
她有必要解釋那麼多嗎。
索性,她乾脆抿唇不說話了。
到酒店停車場後,裴晏舟付了司機錢,下車拿著傘繞到另一側的車門。
程溪已經打開車門下來了,腳上重新穿上那雙濕鞋子。
裴晏舟皺眉看了一眼,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