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癡情的有錢人。
寸頭臉上儘是興奮之色,以前都是那些站在金字塔上的人雇傭他們,這幫有錢人對待他們就像對狗一樣,他很喜歡這種折磨有錢人的滋味。
裴晏舟站著不動,肚子上一個扳手狠狠砸落,他疼的五臟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樣。
還沒站穩,腿上再次一陣劇痛。
程溪身體劇烈的掙紮,卻被人壓的死死的。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裴晏舟被扳手砸了一次又一次,甚至砸到吐血,砸到趴倒在地上。
那人用腳踹他、踢他,喉嚨裡發出嘲弄的笑聲。
程溪眼眶泛紅。
她很想大聲說讓他走。
她真的搞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自己逃走。
是,兩人是談過戀愛,可是已經明確的分手了不是嗎。
他有權有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人不都是自私的嗎,犯得著為了自己連命都豁出去嗎,犯得著被人這樣羞辱嗎。
最後,裴晏舟被砸趴在地上,俊臉慘白,嘴裡和額頭上全是血。
差不多了。一直壓著程溪的寸頭忽然開口,沒必要留著了。
程溪眼底湧起驚恐,原本已經絕望的她再度掙紮起來。
不要......。
該死的,安靜點。寸頭一個耳光煽到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