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裴晏舟的記憶而言,兩人卻是從未分開過。
沒怎麼。程溪低頭輕拂了下他薄唇,醫生說你要禁、欲,你認真養傷吧。
我有認真養傷,醫生也沒說不能親吻啊。
裴晏舟笑了笑,忽然張嘴輕輕咬住了流連在薄唇上的纖細手指。
程溪想抽回來,舌頭飛快的撩過舌尖,男人的眸似笑非笑。
程溪把手抽回來,手指尖都是麻麻的。
......
接下來一段時間,程溪幾乎每天都在醫院裡,跟裴晏舟同吃同睡。
住了將近半個月,許笑那邊催她回工作室。
於是裴晏舟勸她白天過去工作,晚上過來陪他。
熬了差不多一個月,裴晏舟終於可以出院了。
隻不過他這傷太重,沒一個百天根本不能下地。
裴晏舟不想回老宅養傷,裴父裴母不放心他一個人住在外麵。
實在沒辦法,裴父隻好退讓一步道,你要是實在舍不得程溪,就讓她搬到老宅裡來,反正她以前也在老宅住過。
爸,程溪不會願意的,再說大嫂肯定也會說閒話。
裴晏舟無奈道,我住在彆墅沒事的,您二老隨時能來看我,您放心吧,我會多請幾個看護,保證不會有事的。
裴母聽了不舒服的哼了聲,你就是有了女人忘了父母,隻想著程溪,也不想想我和你爸會不會擔心。
媽,您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跟我爸來我彆墅住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