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緋月簡直要笑死了,偏偏還隻能憋著。

她還是頭一次看裴秋這麼吃癟。

沒辦法,誰讓裴秋這個人嘴確實挺臭的,好幾個堂嫂、表嫂嫁過來都被她內涵過。

這不,今天大家都落井下石了。

我也覺得裴秋姐不會跟我計較,秋姐一看就是個大氣的人。程溪目光充滿欽佩、仰慕的看著裴秋。

裴秋:......

去他媽的大氣。

裴秋肚子裡簡直憋了一肚子火。

偏偏有句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小臉人。

她隻好硬生生的擠出一抹笑,彆耽誤時間了,我們去花房打麻將吧。

......

花房裡,暖融融的太陽透過玻璃照進來,裡麵鮮花盎然。

幾個女人坐在裡麵,直覺的格外舒適。

程溪落座後,二叔母似笑非笑的道,我們打的牌挺大的,程溪,你不會介意吧。

多大程溪好奇的問。

一把的輸贏也就幾萬吧。裴秋笑著說。

旁邊幾個嫂嫂皺了皺眉,隻是礙於二叔母長輩的身份擺在這裡,大家也不好吭聲。

反倒是裴緋月皺眉道,平時沒打這麼大吧。

怎麼沒打這麼大,要換成你媽在,打的更大。二叔母淡淡道,緋月,你平時玩的少,不清楚。

裴緋月還真不是很清楚,她以前還在讀大學,哪舍得拿那麼多錢去打麻將和玩牌,再說她也沒這方麵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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