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找人去查了,我也沒閒著,又看出事當天我們行駛路段附近的監控。
來來回回的看著,還真讓我辨認出了兩張臉。
雖然做了偽裝,但是其中一個人略有禿頂,我記得很清楚。
他們開車一直跟在我們車後麵,顯然是早就盯上了我。
我把這兩個人的臉打印了出來。
我剛想把這件事告訴包子,包子就率先打了電話過來。
“兄弟,你還真彆說。”
“我托朋友查了。你給的這個電話,這幾天頻繁的聯係本地的幾個地下頭目,尤其是咱們出事那會,正接了個電話。”
包子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我幾乎是立刻脫口而出。
“那就是他了。”
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印證了猜想,我開心不起來,心裡積壓著很多情緒,需要一個發泄口。
於是我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好了,這件事你就彆管了。”
我掛斷電話,上車,動作一氣嗬成。
我還記得秋水家,從前我們還是好朋友的時候,我經常在他家玩。
那會,我是真把他當作兄弟看待。
越想越多,我不理會瘋狂響起的電話,下了車。
秋水開門看見我的臉,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知道一切的我,現在再看,就是他心虛的表現。
“渝懷......”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一拳砸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