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若棠就掐著嗓子學鴿子叫:“咯咯咯……”
傅祁瑾是早產兒,從小體弱多病,生他養他,傅母都花費了大力氣,就怕摔著病著。
傅母是個女強人,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很少,一邊寵愛,一邊威壓是常態。
這樣長大的人,要麼極端怯懦,要麼極度叛逆。
傅祁瑾顯然是後者。
讓他進公司,他偏不,自己搗鼓,開了家規模不大不小的公司,沒要家裡一分錢。
讓他娶許若棠,他也不,先說自己是不婚主義,後麵找了個道士,說他這輩子注定孤寡,差點把傅母氣到住院。
想到這,許若棠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苦。
服務員指了個位置,許若棠看過去,最中央的卡座上,七八個帥哥美女,無論氣質還是外形,傅祁瑾無疑是最紮眼的那個。
宴薇也在,她跟傅祁瑾中間隔了一個人的位置,不遠不近的,雖然沒說話,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之間暗流湧動。
許若棠人還沒走近,林郝先看見了她,朝她揮手道:“棠棠,這邊。”
她邁腿走過去,坐在傅祁瑾旁邊的空位上。
“你來乾什麼?”傅祁瑾偏頭問她,兩人靠得近,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朵。
“傅姨叫你去公司。”許若棠坐得有些板正,不知是不是環境的原因,她口乾舌燥的,還有些緊張。
傅祁瑾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彎起,“她去出差了,叫我去公司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