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又道:“外麵說的可真了,祁瑾帶著宴薇到處試鏡砸錢,就是對棠棠,他都沒這麼上心呢。”
眼看傅母臉色愈差,許若棠出來解圍道:“他們是同學,祁瑾幫她是情分也是做生意,外頭愛亂傳,我相信宴薇。”
都說乖巧的孩子滿腹心酸,事情被擺到台麵上說,說不難堪是假的。
許若棠抬頭,對上傅珵一雙眸子,不自覺移開視線,有種強撐被人發現的心虛感。
……
一夜輾轉反側,許若棠第二天醒了個大早,出臥室門跟跑步回來的傅祁瑾撞了個正著。
他半長的頭發微濕,額頭上掛了些許汗珠,運動分泌的多巴胺讓他看起來心情很好,“卡你給我的?”
許若棠一顆心落下又拋起,她點頭點頭,“我聽到你在陽台打電話了。”
傅祁瑾手握在門把手,一雙好看的眼眸微彎,傅母對許若棠好,零花錢是他的好幾倍,平時兩人之間借個十萬八萬也是有的。
所以,他沒有任何思想負擔,“謝了。”
眼看他要進房,許若棠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傅姨讓我們今天去試婚紗。”
傅祁瑾愣住,門依然往裡推,“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你幫我瞞一下。”
話說出口,許若棠已經很後悔,她氣憤地跟著進房間,“你有什麼事?”
傅祁瑾沒想到她會跟進來,他把脫到一半的衣服儘數褪下,露出壁壘分明的肌肉,一點都不避嫌:“今天要去公司,但是現在,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