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顫顫巍巍開口,你還說,不乾預我的婚事。
楚伯承一噎,眼神也危險了。
他抬手,指腹厚厚的繭子,輕撚著他的耳垂,高衍喜歡男人。
薑止與他對視。
他臉陷入黑暗,雖英俊,卻陰森。
他或許還有其他性癖。楚伯承唇瓣抵著她耳廓,比如...一女多男。
薑止打了個寒戰,你故意嚇我。
嗯,我故意嚇你。楚伯承理了理領帶,坐直身體。
仍是平時寡淡禁欲的模樣。
薑止卻被他的話惡心到了,想到高衍,就止不住膈應。
不一會兒,司機回來,笑意明顯。
楚伯承問他,買什麼了
司機憨厚,給夫人買了條項鏈。
楚伯承嗯了聲,闔眸,閉目養神。
轎車重新啟動。
到了督軍府門口,薑止猶豫許久,還是開口,阿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說。
你能不能走門路,讓薑嬈也去上學。
楚伯承拒絕得乾脆,不能。
意料之中的事,薑止隻是走個形式,到時候好搪塞楚雪螢。
頓了頓,她又開口,方才那錢...
那錢,算是改口費。楚伯承睜開眸子,淡漠望著她,方才你上我車的時候,叫沈玥什麼
薑止動了動唇,沈小姐...
嗯,沒改口,這錢不是你的,下車!楚伯承趕人。
薑止臉色形容不出的怪異。
她磨蹭著不肯動。
楚伯承不耐煩,手臂伸直,推開車門,把她拎了出去。
轎車飛馳而去。
夜色寒冷,薑止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