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又香又軟,薑淮又不委屈了,娶媳婦兒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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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和平飯店後,楚伯承抱著薑止上了車。
薑止喝醉了,臉蛋透著霞紅,白皙的臉上仿佛塗了一層胭脂。
她唇瓣粉嫩,水潤的光澤感。
楚伯承眸色微深,指腹磨著她的唇。
她的唇色本來就豔,一摩擦,紅色暈染開,愈發嬌嫩好看。
薑止閉著眼睛,靠在楚伯承身上睡。
楚伯承肆無忌憚,盯了她一路。
到了督軍府,楚伯承把薑止抱回臥室。
他三下五除二,把薑止剝個精光,又迅速給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舒適乾淨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
小酒鬼。楚伯承捏了捏薑止的鼻尖。
薑止微微蹙眉,握著他一根手指,緩緩睜開眼。
她坐起身,目光灼灼盯著楚伯承看。
楚伯承坐在床邊,勾了勾她下巴,怎麼這麼不乖,睡覺了。
薑止突然抬手,摸了摸楚伯承的臉。
她手軟軟的,剮蹭過臉側,酥酥麻麻的癢感。
楚伯承攥住她的手,做什麼
我認得你。薑止道,你是楚伯承。
楚伯承眼中帶著笑意,嗯,我是。
楚伯承,我...我真的對不起你。薑止突然抱住他。
楚伯承身體一僵。
他聽到耳邊傳來哽咽聲。
心裡一慌,楚伯承輕輕拍薑止的背,怎麼了
薑止無力靠在他身上,口齒不清地絮叨,我是個壞女人,我真的太壞了。錦一陪在我身邊兩年,我從沒回應過他的感情。他臨去衛城之前,我用跟他結婚這件事,阻止他給家裡報仇,現在他走了,我那麼惦記他,而你對我這麼好,我卻又辜負你,可我不能不辜負你,我太想錦一了,我真的怕他出事...
她哽咽著。
楚伯承把她摟在懷裡,沒有什麼辜負不辜負的,你在我視線所及的範圍就好,我也不求你回報我什麼。薑止,彆給自己那麼大壓力,小團圓還需要我們照顧呢。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薑止吸了吸鼻子,可是因為我,你憋的那麼難受,楚伯承,你為什麼是個男人,你如果不是男人,就不用忍得那麼難受了...
楚伯承:...你喝醉了,睡覺。
但是我又不想看你找彆的女人。薑止哼唧兩聲,你找彆的女人,我就討厭你了。
楚伯承挑眉,眸光明顯亮了亮,他故意道:我要是找彆的女人呢
那我祝福你早生貴子。薑止狠狠打了個嗝。
楚伯承:......
你躺下,睡覺。薑止用力拽住楚伯承。
楚伯承一時不察,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倒。
即將碰到薑止的時候,他手疾眼快撐在床麵上,免得把薑止壓成肉餅。
床麵是軟的,薑止沒摔痛,但有些懵。
她愣了片刻,脫衣服睡覺了。
說著,她去扯楚伯承的衣服。
楚伯承表麵淡定,實則心裡隱隱有幾分期待。
薑止扯開他身上的襯衫,迷迷糊糊碰了碰他腹間的肌肉,這是什麼
楚伯承喉嚨微滾,喘息著悶哼一聲。
薑止的手又往上,她道:我胸呢我胸怎麼沒了,還硬邦邦的。
這種曖昧的時刻,楚伯承氣笑了。
她摸的是他的胸口,當然硬邦邦。
胡鬨。楚伯承抓住她腕子,你睡不睡
薑止搖頭,不睡。
楚伯承壓近幾分,忙了一天,不累
他眼中火熱,倒映著薑止天真茫然的臉。
薑止被壓得不舒服,她動了動,懶散道:睡不著。
她領口被蹭開一顆扣子。
楚伯承的視線忍不住移到她鎖骨處。
薑止突然捧住他的臉。
還沒等楚伯承反應過來,薑止一隻手突然把他拽下來。
緊接著,唇間便傳來一陣柔軟。
楚伯承身體僵住。
薑止摟住他的脖子,親昵貼緊他。
楚伯承知道她是酒後胡鬨。
但她都這麼主動了,他似乎沒有拒絕的道理。
不過他還是問了薑止的意見,嗓音又啞又急促,今晚要不要
薑止哼唧了一聲。
楚伯承就當她答應了。
素了那麼久,楚伯承格外狂野。
到後半夜,薑止已經酒醒了。
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所有的聲音,都在溢出喉嚨的那一刻,化作綿軟婉轉的音調。
昏睡過去的那一秒,薑止心裡想的是,楚伯承要是個女人就好了。
她累得想死。
薑止睡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才起床。
她消耗頗大,一起來肚子就咕嚕咕嚕響。
楚伯承早就去了軍政府,臨走時囑咐桑媽照顧好薑止。
所以在薑止醒來之後,桑媽便上樓來看。
見薑止坐在床上,桑媽道:薑小姐餓了吧,我把飯端上來。
麻煩桑媽了。
飯端到樓上,薑止吃的有些狼吞虎咽。
桑媽瞧著薑止露在外麵的肌膚一片紅一片白的,不由得道:少帥真是的,薑小姐身子那麼弱,他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地折騰。
薑止險些把湯噴出來。
她用力咽下去,捉住紐扣,遮住頸下的紅痕。
桑媽輕笑道:薑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回頭得囑咐少帥一下,不能再這麼不克製了。
薑止很清晰記得昨晚她醉酒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越想臉越紅,薑止趕緊吃完飯,又躺下睡了,隨後,她想到什麼,起身跟桑媽說:桑媽,麻煩你抓一些避孕的藥來。
桑媽表情有些為難,但最終也沒說什麼,按照薑止的意思,桑媽找人買了藥,又把藥熬好。
熬了很久,已經是傍晚,薑止正拿藥喝的時候,楚伯承正回來。
他換了鞋走過來,奪過薑止手裡的藥倒掉,是藥三分毒,你不用喝,而且昨晚我做措施了,你不用擔心懷上孩子。
薑止垂下頭,沒有言語。
楚伯承走過來,拍了拍她的頭,我知道你的想法,等李錦一平安回來,我們再生,最好給小團圓生個妹妹...
薑止張了張嘴。
片刻,她淡淡嗯了聲。
楚伯承腳步頓住,回頭看著她,驚喜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