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朝聽到背後的聲音,正準備離開的身影忽然一頓,心裡立馬打響警鈴“不好吧,不好吧,不是叫我的吧”!
劉朝想裝作以為不是喊自己的接著往前走,身後穿出第二聲“站住”。
無奈確實是叫自己的,劉朝僵硬的轉過身來便看到司榆冷冷的看著自己,那冰冷的目光給劉朝的感覺像刀子一個對著自己,要是自己再敢走一步就要往他身上紮一樣。
劉朝內心坎坷的見司榆緊盯著自己,心裡便不自覺的恐慌害怕,害怕司榆因為剛剛自己對她的大不敬來找自己麻煩,有種自被當作獵物盯上的感覺。
劉朝硬著頭皮努力保持鎮定低著頭不敢直視司榆的視線主動回答道。
“神女大人有何吩咐”!
司榆歪頭看到劉朝一臉老鼠見了貓的樣子不自覺的想笑,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故作嚴肅的指了指劉朝說道。
“帶我去見你兒子”
“啊”?
原本處於慌亂緊繃中狀態的劉朝聽完司榆的話後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啊了一聲,不理解為什麼司榆要去自己家裡。
司榆看見劉朝呆滯迷惑的神情,不耐煩的瞅了他一眼煩躁的說道;“讓你去就去,那兒那麼多廢話,還想不想救你兒子了”
劉朝見狀便知曉司榆去自己家的真正含義,迅速垂首彎腰應答,領著司榆朝自己家走去。
劉朝家宅子離祭台的位置不算遠走路數裡便到,路上劉朝一邊領路走,一邊不斷回頭看司榆的身影,怕司榆一個不高興自己走了,很快兩人便到了劉朝宅子附近。
這一路上,司榆也一直都在不斷觀察著這裡的居民,現在正值3月春分時節,種植的大好日子,這裡的居民卻並沒有在種植,都無所實施的在家中街道遊蕩,司榆見此心中有些疑惑。
在距離劉朝宅子不遠處的時候,司榆就感受到了這裡的陰氣格外的厚重,並且看見有一個巨大的槐樹在家門口。
這顆槐樹生長的格外巨大,槐樹的影子籠罩著整個屋子,屋子不受陽光照射陰濕氣本就格外濃重,而且房子的東方角有缺陷,這缺陷也是因為這顆槐樹造成。
古人有言“陽宅正東方有缺陷,主長子不吉”而這次劉朝娘子所生子也正是劉朝的頭胎長子,整個屋子陰氣重容易吸引鬼氣,正常人長時間呆在鬼氣重的房子裡當然容易出問題。
司榆站在門外思考著看到的這些細節後內心已經有些許猜想,但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反而跟著劉朝進入屋內。
果不其然,劉朝妻子的房間也剛好位於屋子的東方位,和司榆的猜想一樣。其實房子位於東方位並不是壞事,隻是因為劉朝家東方位有所破損,把原本有益的屬性變成了有害的屬性。
劉朝見司榆站在妻子的門口不動並沒有任何打算,心裡感到發虛有些為難不知如何是好,但看見屋內因為生產已經累暈過去的妻子和快無生息的孩子,劉朝決定請求司榆出手相助。
劉朝屈身朝司榆跪下請求道;“求神女大人救救我家娘子和孩子”“求神女大救救我家娘子和孩子”
“咚咚咚”
身體軀乾撞擊地麵的聲音,在此刻靜謐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沉重響亮。
司榆麵部改色得倚靠門邊,望著跪在地上得劉朝,手指不緊不慢得敲擊著身邊的門框發出“噔噔噔”的響聲。
兩種毫不相同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讓心裡本就緊張難耐的劉朝越發焦急,一顆顆都豆大的汗珠從劉朝灰白的臉上低低下,落入黑色的地板裡。
“行,我答應你”
終於在沉靜了許久後司榆給出了答複,也給劉朝吃了一顆定心丸,自己的娘子和孩子終於有救了。
“謝謝神女大人”“謝謝神女大人”
劉朝磕頭的身形越發的奮力,司榆嫌他太礙眼,讓他趕緊起來彆在這跪著挺礙事的,見此劉朝趕緊起身站到一旁怕乾擾到司榆。
司榆雙手環抱著,在房間裡漫步走來走去,看看這看看那,不像是在思考做事,反而像是在觀光一樣,隨意散漫。
“嘖”
司榆踱步來到梳妝台前,看著桌子和上的梳妝鏡發出嘖的一聲,側頭無語的看著劉朝道。
“你把沒開過光的八卦鏡當成梳妝鏡啊”
劉朝立馬搖頭否認;“啊,不,不是的”。
司榆被劉朝氣的翻了個白眼;“你是傻子嗎,不知道未開過光的八卦鏡不能亂用嘛”
劉朝看司榆如此生氣急忙解釋;“我不知道整個沒開過光,是之前來我們家的一個大師讓我這樣做的說是保佑我妻兒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