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雲今天忙了一天,唐詩就在他店裡晃悠了一天,還時不時的幫點小忙。
所以下午蕭行雲回家的時候,又順路把她帶回翠園。
這不,剛把車停在彆墅地麵車位,就看到彆墅小院門口,站著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
他手捧玫瑰花,一直在門口徘徊,明顯在等人。
關鍵是,這位年輕男子,蕭行雲也認識,正是剛剛經曆賭場失意的秦天賜。
“謔,這是啥情況啊?秦少是來給我送花的嗎?”蕭行雲下了車,忍不住打趣道。
因為蕭行雲和唐詩的院子連著,大門口也隻隔一麵牆,秦天賜在門口晃悠,在兩個院門口停留的時間一樣長。
蕭行雲誤會,也是情有可原。
秦天賜似乎已經從賭石慘敗中,恢複了心情:“哈哈,蕭老板說笑了,我等唐詩呢。她今天也不知咋回事,按門鈴也沒反應,打電話也沒人接,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知道啊,在我車裡蕭行雲光明磊落,直接指了指自己的汽車。
“啊?她怎麼在你車裡?你們不是有矛盾衝突嗎?”
“什麼矛盾不能調和啊,一點小問題,解釋清楚就好了
秦天賜心中一緊,總感覺腦袋上有綠光閃爍,急忙走向汽車。
還沒走到,唐詩就猛然推開車門,噘嘴瞪著秦天賜。
“秦大哥,你有毛病吧,沒事送什麼玫瑰花?今天是清明節?還是端午節?你想紀念誰?”
唐詩這一句話,就把秦天賜整不會了。
“哈哈,小詩你真會開玩笑秦天賜尷尬訕笑。
“我才沒有和你開玩笑呢,我不喜歡鮮花,你也彆送,看著就煩。還有,我今天和蕭大哥玩了一天,累壞了,就不招待你了,我回去休息了
說完,唐詩按了一下大門口的指紋鎖,自己一個人進入彆墅小院,把秦天賜攔在了外麵。
“啥?你和蕭行雲玩了一天?累壞了?”秦天賜晴天霹靂,雖然也未曾真心追求唐詩,但是嘴邊的嫩白菜,一口都沒啃呢,就被山裡跑出來的野豬拱了。
這讓他的心情,格外的複雜。
明明是我先來的,怎麼就讓蕭行雲搶了先?
唉,這下子麻煩了,本想借助唐詩的關係,向她父親借十個億周轉一下子呢。
如果秦氏拍賣行的資金鏈因為賭石失敗而斷裂,秦天賜是第一責任人,彆說以後繼承秦氏家產了,怕是連拍賣行的經營權都保不住。
秦天賜很想再問一句,你們乾什麼了?蕭行雲怎麼舍得讓你這麼累?
但是,他不是真正的舔狗,說不出這樣的話。
他看到唐詩進入彆墅房間,又重重關上了門,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然後轉身,表情複雜的瞪了蕭行雲一眼,這一眼,飽含羨慕嫉妒恨。
“你不是喜歡花嗎?送你了!”秦天賜說著,把花扔給了蕭行雲。
“謔,真送啊,秦少大氣,那我可不客氣啦蕭行雲接過玫瑰,一語雙關。
秦天賜沮喪的說道:“彆跟我扯淡,我正煩著呢。周海昌把我徹底坑死了,切一塊垮一塊,我這輩子,就特麼沒見過這麼蠢的人,居然混到了盛海玉石協會副會長的位置,真是欺世盜名之徒
蕭行雲愕然道:“這麼慘啊,揭陽公盤上那麼多優質翡翠原石,閉著眼睛選,也不可能垮那麼多啊
“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才覺得周海昌真的太蠢了,我不會放過他的,事前簽訂的谘詢對賭協議,他讓我損失幾個億,他至少要負10%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