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
森諾恢複如常,笑意盈盈的帶著周放往森林走。
也沒管他手裡的槍。
因為,沒見到那個女人,周放是不會隨意殺他的。
隻是,森諾不知道自己想錯了。
周放那一槍,不過是給甘比的人發信號。
他也可以直接解決了森諾再去找許筱檸。
隻不過,還需要保證計劃的完整性,將自己從黑吃黑裡摘出去。
並且還要摘乾淨。
他不能成為一個手上染著血的丈夫,更不能成為這樣父親。
……
我被陸時晏威脅著把飯吃了,可沒過幾分鐘就吐了個乾淨。
這次,陸時晏沒再給我遞水也沒關心,而是直接抓著我,到了木屋的後麵,走了一段路,有個直升機停在那裡。
匆忙得有些不對勁。
我更加確定,剛剛那一槍,與周放有關。
我不能離開這裡。
一旦離開,周放再想找到我,怕是難上加難。
我當即捂著肚子,扶住一棵樹,“我難受。”
陸時晏臉色陰沉冷漠,伸手想要將我扯過去,卻發現我用力抱著樹乾。
樹皮粗糙乾燥。
他如果強行用力,我勢必會受傷。
“筱檸,”
陸時晏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我,悵然道:“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走?”
“我……”
我下意識護著肚子,不願意離開,卻又怕激怒他,“學長……我和你……”
我還在斟酌著言辭,有什麼咻的一聲,在腳邊迸濺。
“拿開你的臟手!”
我聽到這熟悉的嗓音,淚水根本不受控製。
“周放!”
我看著他一步步走近,想掙脫開陸時晏的桎梏,奔向他。
可陸時晏的手跟鐵鉗似的,我手腕都疼了,也沒掙脫開。
周放走近,看到我皮膚上的紅印,抬起槍。
陸時晏把我拉過來擋在身前,陰沉的嗓音說道:“你開槍試試。”
陸時晏這會兒跟瘋了沒有任何區彆,他隻想把我帶走,其餘的都不重要。
他眉眼陰戾,“森諾,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能用筱檸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