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雅態度成迷,牛愛民心裏七上八下的打著鼓。
新來的“空降兵”大名叫做顧承君,這個不用打聽,部門裏犯花癡的那些女同事早就私底下討論開了。
據說也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摸不清是個什麽背景。
不過看身上穿戴的一身名牌,還有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腕表,大概也能估摸出來是個家底雄厚的。
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也要進來跟他競爭做人家的上門女婿嗎?
牛愛民想了又想,腦袋想破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做個行動派。
晚上下班的時候,牛愛民看著愛雅下班走了,偷偷摸摸聯係了一個之前做狗仔的娛記,讓他去愛雅家門口蹲點,結果果然不出所料。
等到將近十點多的的時候,那個“曾經的娛記”給牛愛民發過來照片,上麵赫然是愛雅一家跟顧承君一家友好告別的情景。
牛愛民不傻,眼看著自己的豪門夢就要碎了。
他要是不做什麽挽回一下,倒是不像他牛愛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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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雅自從從國外回來,就很少在自己父母家裏住。
一個原因是自己獨立慣了,還有一個方麵是因為父母住的那個別墅,離公司有點遠,愛雅自己在離著公司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套三室的房子,做臨時住處。
她時常睡的晚,在自己家裏跟父母吃過飯,就開著車又出來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她走到門口把密碼鎖打開,進到房間裏的時候驚了一跳,甚至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
愛雅滿麵狐疑的退了兩步,仔細看了一眼門牌號,又看了一下熟悉的玄關和門口的壁畫,然後一臉懵逼的進了門。
家裏客廳裏擺滿了粉紅色的香檳玫瑰,客廳裏沒開燈,但是到處都擺放著香薰蠟燭。
蠟燭特有的溫馨的光芒照在牆紙的暗紋上,像是黑暗裏的星星一閃一閃。
以前不是沒有收到過驚喜,但是這麽大手筆又老套的······
今天還是第一次。
愛雅隨手把手裏的挎包扔在沙發上,空氣裏飄滿了怡人的蠟燭香氣,她沿著腳下用玫瑰花擺好的指示箭頭,往臥室裏麵走。
臥室門上寫著兩個大字:“敲我。”
愛雅伸手敲了敲房門,臥室的門應聲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牛愛民身上穿了醫生的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一本正經的從門後露出個臉來,說:“來,讓我聽聽你心裏有沒有我。”
這樣拙劣的手段也能讓愛雅笑個不停,她看著牛愛民挺拔的腰身,說:“你真是,一直都沒啥進步啊,這也太土了吧?”
牛愛民把脖子上的聽診器拿下來,說:土歸土,你就說喜不喜歡吧,進來的時候覺得是個驚喜不,笑了沒。”
“笑倒是笑了。”愛雅對往常的這些庸俗的手段其實是不太在意的,但是她伸手拉住了牛愛民白大褂的領口,上下瞄了幾眼,說:“你這身衣服,我確實是有幾分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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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雅在身邊發出清淺的呼吸。
窗簾沒有完全拉嚴實,牛愛民躺在床上,兩隻手枕在腦後,看著從窗外照進來清白的月光,為以後盤算。
說起來愛雅的態度雖然有點奇怪,但是今天看起來,還是跟以前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