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和微微隻知道靳語南是個暴脾氣,但是也萬萬沒想到能暴成這個樣子。
用長鞭指著那所謂的大師鼻子的時候,實在是令人爽到爆炸。
不過小石頭很快反應過來,拉著靳語南說道:“姐,你是怎麽過來的呀?我們這邊還挺遠的,你不會剛好找這個大師來算命吧?”
靳語南急忙打個哈哈糊弄過去,“我就隻是碰巧在附近而已。”
也是,這邊從影視城過來,光是開車就開了快有一個小時,還七扭八歪的,路也不好找。
要不是微微事先有朋友給指路,找過來相當的不容易。
進來的時候明明就隻有這幾個人,怎麽靳語南突然從裏麵就冒出來的。
剛才在裏麵的連著大師算上,也隻有四個人。再說了小石頭和微微後來在院子裏抽煙,也沒看見靳語南什麽時候進去啊。
那大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滿臉的誌在必得。
滿池子的魚被大師砸上岸不少,這會兒已經不蹦躂了,在岸邊扭著身體艱難的口吐白沫,小石頭有點看不下去,嘴裏說道:“魚兒做錯了什麽呀。”
他在岸邊忙活著把錦鯉都扔回池子裏去。
那邊葉簡慢慢的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推開門,上半身沒有衣服,露出一身潔白的皮膚,還有胸口上冒血的傷口。
小石頭滿地撿魚沒有看到,倒是把微微嚇了一跳。
“我去,剛才在裏麵發生了什麽?是這個人要非禮你嗎?怎麽連衣服都沒有。”
“這就要問他了,到底想乾什麽。”葉簡沒好氣的將手裏那片破布展示了一下,說道:“上來就動手,連個解釋都沒有,要不是阿南來的快,我怕是這會兒都已經涼了。”
“你倆正好給我收屍。”
微微這個人是十分有底線的,她的底線就是葉簡。
隻要不涉及到葉簡的利益,特別好說話,一旦對葉簡不利的話,那就完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還對大師畢恭畢敬的微微頓時像是換了個人,馬上暴起,有將那動彈不得的大師踩在腳下,一邊踩一邊說:“我叫你動手,我叫你扒人家衣服,你敢動我的搖錢樹,就得做好心理準備。”
那大師剛開始還嚎叫幾句,後來連聲音都沒了。
小石頭將微微拉住,說道:“行了行了,姐。你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靳語南就蹲在不遠處,一直盯著那大師的動靜,看他一副沒氣的樣子,用鞭子往屁股上麵一抽,果然那大師隨著一聲脆響,身體抽動了一下,隨後捂著屁股開始哀哀叫喚。
“沒事,死不了。”
靳語南對著躺在地上的大師說道:“起來吧,裝什麽裝。要不要再來一下啊。”
大師趕緊捂著屁股,像一隻泥鰍一樣滑溜溜的爬起來,說:“不要了不要了,饒命。”
微微本來以為真的是找了個靈驗的大師,沒想這人竟然擺了她一道,十分生氣,說道:“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我要去揭露你這個騙子。”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好再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