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坐在餐桌前，儘職儘責的做好一個花瓶。

這種飯局她之前經綿綿介紹來過幾次，確實很輕鬆，宴席上有專門放鬆氣氛的人，還有各種“知名演員”、“知名畫師”、“知名藝術家”。

她的定位也很準確，一個溫婉的美女。

話不用多說，事不用多做。

隻要在適當的時候笑一笑，宴席散儘的時候，就會拿到一個厚厚的紅包。

今天大概東家宴請的客人有些來頭，綿綿也在場。

桌上作陪的一乾人等時不時說上幾句，話題天馬行空，從國家跳到藝術，又從職業換到品味。

林嬌嬌不懂裝懂的喝著茶水，裝了好幾個小時的蒙娜麗莎。

最後終於有點坐不住了，趁著沒人注意她，悄悄的出來往衛生間走。

剛去衛生間補了補妝，綿綿就跟了出來，她拿著一個小巧的氣墊往臉上撲了撲，左右端詳了好一會兒，抽出一根煙來點上，說：“怎麽樣，比你上班輕鬆多了吧。”

“輕鬆倒是輕鬆的，可是這種活兒，我也不能陪著吃一輩子飯吧。”林嬌嬌倒是很清楚，說：“實話實說吧，你顛顛的把我拉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叫我出來賺這個錢的。”

林嬌嬌放鬆了一把臉上的肌肉，說：“我臉都笑僵了。”

“就喜歡跟你這種敞亮人說話。”綿綿一把摟住林嬌嬌的腰，說：“今天請的那個，你看見了吧，長的還算不錯對吧。”

綿綿說的是今天請過來的那位，確實長的還可以，尤其跟身邊的幾個大肚子禿頂的中年油膩男一對比，簡直清新極了。

“你要打什麽主意嗎？”

“這樣姐妹，這人啊，其實是我們公司以後的甲方，當然了，這個甲方能不能拿下來肯定還是需要努力一下的，但是這個人，有點油鹽不進。”

“油鹽不進？什麽意思？”

綿綿擠擠眼，說：“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一般男人，不是好財就是好色，我綿綿在外麵混了這麽久，沒碰到例外的，沒想到，這個男人就是個硬骨頭。”

林嬌嬌有點半懂，說：“萬一他喜歡的是男人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就不是色了？我派人去過了，沒用，純直男。”

“你跟我說這個，我也幫不上忙啊。”林嬌嬌洗了一把手，說：“要是沒其他的，我先回去了，拿人家那麽多錢，出來躲懶不好吧。”

“著什麽急啊？”綿綿將林嬌嬌攔下來，說：“我還沒說完呢。”

“後來呀，我去找人查了一回，才知道不是不貪財不好色，這人有點其他的愛好。”

“愛好？”林嬌嬌不懂了。

“就是喜歡被虐待……”綿綿口齒不清的帶過一句，說：“就那個，抖m。”

“啊~”林嬌嬌後知後覺的點點頭，說：“那然後呢。”

“這樣，我給你十萬，你去幫我拍一段視頻。”

“拍視頻？”林嬌嬌本能的全身抗拒，說：“拍視頻就算了吧，我覺得現在錢也夠花，不缺這幾萬塊錢。”

綿綿看看林嬌嬌戒備的眼神，說：“行吧，這事兒咱們放在以後再說。反正那個項目還要跟一段時間的。”

兩個人為了避嫌，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除開今天衛生間裏說的那些話，綿綿表麵上當然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