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次的接觸,紀璿發現宋昭禮這個人根本琢磨不透。
他總是能在正經和不正經中一秒切換。
你以為他在跟你耍渾,他其實是在公事公辦。
你以為他是在公事公辦,其實不經意間早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聽到宋昭禮的話,紀璿坐著沒動,眼底有戒備,但並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宋昭禮看出她的防備,斜眼看著她笑,“真的受了傷,不是占你便宜。”
紀璿看著他眼神平靜不接話。
見她不為所動,宋昭禮笑了下,轉過身讓她看後背。
在看到宋昭禮滿是血跡的襯衣後,紀璿呼吸一窒,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宋昭禮穿了件白襯衣,血跡尤為明顯。
紀璿擰眉,“你挨打了?”
宋昭禮襯衣上的血跡是被皮鞭抽過的那種。
一條條的。
宋昭禮轉回身,沒接她的話,勾唇輕笑,“紀經理,你現在能放下對我的戒備心了嗎?”
紀璿提唇,“宋總,男女有別,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送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宋昭禮嗤笑,“你覺得以我的身份這副樣子適合去醫院?”
紀璿,“……”
以宋昭禮的身份確實現在這副樣子確實不適合去醫院。
萬一碰到認出他的人,指不定傳出什麽緋聞。
宋昭禮話落,見紀璿不接話,身子往前靠了靠,戲謔,“紀經理,俗話說的好,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就這麽對待你的恩人?”
紀璿皺眉,“什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