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姝說得有多激動,紀璿就有多迷茫。
蕭晉老家那邊的事她知道,是她親自做的,但其他兩樣,她半點不知情。
伍姝話落,見紀璿這邊沒有反應,笑著說,“高興過頭了?怎麽不說話?”
紀璿回神問,“這些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伍姝沾沾自喜道,“山人自有臥底。”
紀璿迫切想知道答案,“好好說話。”
伍姝說,“害,這個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我跟你說,我堂哥你知道吧?就是在宋氏工作,即將成為你假冒男友的那個。”
紀璿忍俊不禁,“記得。”
好歹是她假冒男友,她想記不住都難。
聽到紀璿說記得,伍姝繼續說,“蕭晉有一個遠房表妹,在宋氏做實習生,聽說那姑娘之前原本是想去榮升投奔蕭晉的,但蕭晉他媽那個人你是知道的,趁機各種拿架子給小姑娘一家子講小話聽,
這會兒蕭晉出了事,家族群裏傳遍了,這小姑娘就跟身邊幾個關係不錯的說了這件事,好巧不巧,我堂哥就是她的異性閨蜜之一……”
紀璿,“這麽巧?”
伍姝樂出聲,“可不是,無巧不成書。”
紀璿說,“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伍姝輕哼接話,“老話說得好,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是他應得的。”
伍姝這句話,紀璿不反駁,這個結果確實是蕭晉應得的。
她到現在都記得初見蕭晉時的樣子,他作為新生代表在台上講話,一件老舊卻燙得妥帖的白襯衫,一條洗得掉色發白的牛仔褲。
窮得明顯,脊梁骨卻比誰都挺拔。
紀璿從來沒想過,短短幾年,蕭晉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以為他,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更能懂得每走一步都要腳踏實地,沒想到,他投機取巧,自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