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璿被男人強製著沒法回頭,僅憑聲音,根本沒辦法判斷身後的男人到底什麽樣。
紀璿手裏拿著家門鑰匙,不掙紮也不反抗,伺機而動。
暗暗深吸了口氣,隻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一天之內,不僅遇到要命的,還遇到劫色的。
另一邊,坐在車裏的宋昭禮接到了廖北的電話。
廖北聲音吊兒郎當,滿是笑意,“都給你安排好了啊,你就等著英雄救美。”
宋昭禮今天遇到的糟心事太多,早忘了之前安排廖北的事,“什麽?”
廖北,“你不是讓我安排一個人去嚇唬嚇唬紀璿?”
宋昭禮聞言眸色一暗,罵了句臟的,推門下車,“今天她要是有個什麽好歹,我一定弄死你。”
廖北不明所以,正想說‘這不都是你安排的’,話還沒說完,宋昭禮這邊已經掛了電話。
宋昭禮按電梯鍵的時候,臉色陰沉可怖。
今天紀璿剛被劫持,現在再來一次,宋昭禮不敢深想……
這個節骨眼,每個人都很緊張,但要說到最緊張的,其實要數現在劫持紀璿的男人。
男人不是什麽市井混混,是廖北的一個手下。
他接到的命令是隻準嚇唬,不準傷人,等到有人‘英雄救美’,他就馬上假裝就擒跑路。
他思前想後,尋仇和搶劫肯定動靜會大些,隻能假裝劫色。
可問題是,他已經捂著紀璿的嘴已經足足十多分鍾了,英雄救美的人還沒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為了演戲逼真不讓紀璿生疑,男人左顧右盼的同時,咬著牙說猥瑣話。
“你長得還挺好看,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
“你皮膚挺白,腰也挺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