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本想拒絕,卻聽應承禹道:“林悅珊讓你來找她簽字的?”
“是……”
“你傻啊,人家整你呢。”
時寧默了默。
應承禹:“上車,應少給你分析分析。”
時寧:“……”
她略猶豫,坐上了車。
應承禹丟了瓶水給她,順勢問:“你跟你們靳總搞一塊兒的事,被她發現了吧?”
時寧一秒坐直身子。
她反應過來,趕緊解釋:“應少,你,你誤會了,我跟靳總……”
“不熟?”應承禹搶了她的話。
時寧:“嗯……”
應承禹嗤了一聲,睨了她一眼,“你是瞧不起我看人的眼光,還是信不過我的為人?”
時寧啞口。
“彆裝了,那天在球場,我就看出你跟靳宴不對勁了。”
時寧尷尬。
應承禹準備開車,順便吐槽:“靳大教授是裝正經裝過頭了?你去長豐工作,他不把你調身邊護著?”
時寧抿唇。
她張了張口:“不是您想的那樣,是我,不想麻煩彆人。”
聞聲,應承禹略一挑眉。
他看了眼時寧,輕輕笑開。
“鬨半天,是你沒瞧上靳宴啊。”
時寧握緊了手裡的水。
她搞不明白,這位應少怎麼跟有讀心術似的,一句簡單的話,他就能挖出一堆隱含意義來。
應承禹一邊開車,一邊說:“你這拒絕了靳總,又惹上靳總的毒唯,以後日子可難過了啊。”
毒唯?
時寧覺得這詞可太貼切了。
應承禹又說:“以林悅珊的性格,不把你弄出金陵城,估計不會罷休。”
時寧看了她一眼,神色無奈,“您真了解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