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
她總覺得對麵有道芒刺一般的視線,可抬眸看去,靳宴並未在看她。
趁著林悅珊沒下樓,她悄悄對應承禹道:“您能不能彆這麼叫我?”
“怕你們家靳總吃醋?”
“不是……”
“那我就叫。”
時寧:“……”
她覺得那道視線更強烈了。
林悅珊已經走下了樓。
應承禹很自然地摟著她麵對林悅珊,貌似巧合地道:“正好,你們林總在,來,讓她給你報個工傷。”
林悅珊還沒想好如何應對,沒想到,先被應承禹發了難。
“工傷?”
她麵色嚴肅,似乎很關心的樣子,“怎麼回事?”
“你給安排的好任務,害得我們家寶貝兒大中午的先挨了頓打,差點沒把命送了。”
應承禹一邊說,一邊轉向靳宴,“哦,對了,這兒還有個正經老板在。”
他指指林悅珊,又指指靳宴,“我可告訴你們啊,我有驗傷報告,你們要是黑心,不給撫恤費,可彆怪我告你們。”
眾人不明就裡,隻當他是開玩笑,還跟著調侃。
廊下,靳宴的視線在時寧身上掃了一遍,貌似不經意地道:“挨打?”
“可不是嘛。”應承禹輕哼,力道不輕不重地把時寧推了出去,“去,給你們家老板看看。”
時寧往前幾步,堪堪穩住身形。
什麼叫給老板看看?
她傷在胸口啊。
她看了眼靳宴,張了張口。
還是靳宴先開口,他神色尋常,仿佛隻是在關心一個普通員工。
“全身檢查做過了嗎?”
這回應承禹沒搶話。
時寧點了下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