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腳步聲,她才轉醒,回頭看了眼。
靳宴將一盒藥丟到了她手邊。
他這個態度,挺傷人的。
時寧有些委屈,挺著一口氣,把藥拆了,在房間裡用養生壺燒水。
客廳裡
靳宴心情沒好到哪去,事情是他做的,藥是時寧吃的。
他聽到她拆包裝的動靜,心裡堵得厲害。
時寧吃了藥,想想這一晚上,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她把房間裡收拾了,站在門口對靳宴道:“靳總,麻煩你把東西吃了,你要是再暈了,我說不清。”
靳宴不語。
時寧也不囉嗦,轉身回去睡覺。
她打定主意不再為他哭的,可環境一安靜,再想想自己吃的藥,眼淚就忍不住往枕頭裡沁。
不知過去多久,靳宴重新在她身後躺下。
倆人火了一夜,總算涼了下來,各睡各的。
時寧抹了眼淚,背對著他,說:“我明天就從這裡搬出去。”
靳宴在她身邊躺下時,就察覺到她在哭。
本來他心裡見鬼得緊繃,聽到她這句話,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眉心皺死。
“我說要你搬出去了?”
“……”
“我沒同意之前,哪兒都不許去!”
時寧放在臉側的手緊緊握住。
她咬咬唇,說:“那靳總最好能管住自己,再有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就不吃藥了!”
靳宴理虧,頓了下。
時寧繼續道:“到時候懷了孕,我肯定會生下來,鬨上法庭,訛你個三五十億的,彆怪我!”
靳宴:“……”
他閉了閉眼,說:“真要有這個雄心,就彆想著找下家!否則,誰敢要你?”
“我用訛你的錢做嫁妝,還用找什麼下家?我可以結婚生子,兒孫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