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敬了時寧一杯豆漿,“硬氣!就該這樣。”
時寧微笑著回敬她。
放下杯子,她發現靳宴在看她。
靳宴收回視線,淡淡道:“話彆說太早,如果不適應,申請回金陵,也沒什麼丟人的。”
時寧本就有點倔,更何況在他麵前。
她抿抿唇,隻說一句。
“我能堅持。”
靳宴聽出她話裡的犟,忍不住想起那兩隻羊駝。
拋開梁赫野,她跟那兩隻羊駝可真是夠像。
應承禹察覺出他們倆之間的小摩擦,一邊吐槽靳宴不會講話,一邊很有良心地拯救靳宴,刻意岔開話題,他問靳宴:“你來揚城除了想時寧,沒彆的事兒了?”
時寧動作一頓。
想……想她?
靳宴一陣無語。
他抬眸,涼涼地看著應承禹。
應承禹甩給他一個歪頭殺。
靳宴:“……”
傅荔發出嫌棄的聲音。
靳宴自認惡心不過他,隻能正色道:“我有正事要談。”
“比如?”
靳宴思索片刻,說:“跟周家談全域覆蓋養老設施的項目。”
他說的詳細,不像是撒謊。
時寧繼續吃東西了。
她就說,他不會真為她跑一趟。
應承禹卻是在心裡吐槽靳宴無藥可救。
他隨口道:“周雲聰他們家?”
“嗯。”
應承禹琢磨了下,說:“你們長豐大手筆,做全域覆蓋的養老項目,找他們家挺合適的。”
“為什麼?”傅荔插嘴。
她也做生意,做得還不錯,不過年頭比較短,比不了應承禹他們。
應承禹解釋:“周家人多,且都分布在全國各地的醫療係統裡,有這麼大一張關係網,拉他們家入股,那是事半功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