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恒豐木業,他們把時寧放下。
時寧道了謝,便往裡走去。
她剛走,傅荔就轉頭斜眼看應承禹。
“你乾嘛不提醒時寧?”
“什麼?”
“彆裝傻!”
應承禹勾唇。
傅荔說:“昨晚那個醉漢出現得很蹊蹺,時寧在這邊又沒得罪人,唯一可能的就是林悅珊。時寧在靳明傑這邊做事,藏是藏不住的,靳宴哥直白地介紹她,靳明傑反而不敢動她,否則就是故意跟靳宴哥做對。”
“靳宴哥是在保護時寧。”
應承禹鼓掌:“以後可不能叫你傅小七了,得叫女諸葛了。”
傅荔哼哼,抬頭整理劉海。
“你乾嘛不告訴時寧?”
“你不也沒說?”
“……”
應承禹說:“沒嘴就得承擔沒嘴的後果,靳宴自己不說,我們乾嘛多嘴?”
傅荔覺得有理,她低聲道:“哎,你覺得他倆能成嗎?”
“你指談戀愛還是結婚?”
“當然是結婚。”
“彆做夢。”
傅荔撇嘴。
雖然她也覺得懸,不過還是抱著一絲期待的,畢竟這種“為愛高齡叛逆”的故事在圈子裡不常見。
“行了。”應承禹拍了下她的腦袋,“趕緊的,先去乾你的活兒,彆管東管西的。”
傅荔嘴上吐槽他囉嗦,心裡卻高興,發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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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豐木業
時寧剛到,不久後,林悅珊也到了。
她坐在靳明傑的辦公室裡,撥開百葉窗就能看到樓下忙碌的時寧,想起剛才靳宴護著時寧的模樣,她就恨得牙癢癢。
忽然,男人從後麵將她抱住,熟練地撫弄她的身體,口吻調笑卻冰冷。
“怎麼?還在吃醋,非要弄死時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