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床頭小燈開著,時寧全身隻有一件吊帶裙,雙手捂著嘴巴,半靠在靠枕上,嗚嗚咽咽。
靳宴坐在床邊,單手撐在她身側,吻著她雪白的肌膚。
薄被之下,他攪亂一汪春水。
時寧隻覺渾身都有螞蟻在爬,咬得厲害。
睜開眼,發現他浴袍還完完整整的,她羞恥地咬緊了唇瓣。
靳宴抬眸,冷靜地欣賞她的表情,看到她睫毛都被淚水沾濕,這才好心地開口問話:“他碰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時寧真想咬他。
要問就問,何必這麼折騰她。
她咬著手指,忍下酥麻感,聲音輕得幾乎要聽不見。
“人太多了,我怕,怕給你惹麻煩。”
果然,還是為了他。
意料之中的答案,卻比想象中更動聽。
靳宴很想獎勵她,並且也立即給了。
時寧叫出了聲。
她眼前幾乎要閃過白光了。
靳宴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她快到極限,便將她從被子裡撈了出來,讓她兩腿分開,坐在了他腿上。
時寧渾身無力,隻能緊緊攀住他肩膀。
她出了好多汗,抱在懷裡,跟個小熱水袋似的。
靳宴不管她的戰栗,推高她的裙子,像把玩一件精美瓷器一樣,細致地撫弄。
“那天回來,不是囂張地說,要跟我做交易嗎?”
他總算把這件事拉出來說,時寧卻沒放鬆感,因為身體處在危險中,她大腦沒法思考。
靳宴含住了她的耳垂,聲線忄生感,“怎麼最後沒試試?”
時寧咬緊唇瓣,才勉強清醒。
她不想承認。
歸根結底,就是想幫他。
她顫聲道:“教授你不給我準話,我怕得不償失。”
靳宴笑了,“那就應該跟周家提彆的條件,為自己多做打算。”
他說著話,該做的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