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閉了閉眼,滿麵寒霜,“我會讓人把孔輝帶回國。”
靳夫人一擺手,“不用了。”
她歎了口氣,說:“他是死是活還說不準呢,前幾個月,他跟人瘋玩,嗑過了頭,差點直接沒了,現在躺在醫院,基本是植物人了。”
靳宴無話可說了。
他連茶幾上的U盤都沒拿,麵色冷厲得恐怖,拂袖而去,連招呼都沒跟靳夫人打。
靳夫人張了張嘴,想叫住他,卻也沒敢。
她心裡焦躁,瞥到茶幾上的U盤,有些不信邪,一咬牙乾脆拿起,直接去了臥室,放到電腦上放了。
文件一點開。
頓時,女人淒厲的哭喊,還有男人不堪入耳的折辱話語,混著做那時事才有的動靜,全都跑了出來。
畫麵太清晰了。
靳夫人嚇得趕緊把視頻關了。
視頻是車後座,裡麵的人是蘇栩和孔輝,也的確是……施暴。
這……
她跌坐在座位上,內心仿佛被熱油燙過一樣懊悔焦躁。
她不敢想,靳宴現在心裡什麼感受。
這下完了,得出大事。
靳宅外,黑色賓利還靜靜停著。
後座,靳宴閉眸靠著,長久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司機大氣都不敢出。
靳宴腦中閃過很多事,從跟蘇栩的相識、相愛,到中間的爭執和矛盾,再到最後的陌路。
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蘇栩才是不堪的那個。
那U盤裡的東西,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紮進了他心裡。
即便他對蘇栩不再有當初的深愛,也足夠令他難堪和痛苦。
“靳總。”司機硬著頭皮開了口,“咱們現在去哪邊,回集團,還是去接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