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問我乾什麼,問她。”
應承禹勾唇,還真的問時寧:“哎,是不是?”
是個屁!
時寧白了他一眼。
仲桉白主動上前,給靳宴倒茶,“靳總,來,我替寧寧給你賠個不是。”
靳宴態度冷淡,“你替她賠我?”
“是。”
應承禹:“這不好吧,我們靳總跑的是個老婆,你怎麼賠?”
仲桉白:“老婆是賠不了,孩子我能啊。等我跟寧寧三年抱倆了,讓孩子認靳總做乾-爹,您二位看怎麼樣?”
應承禹笑出了聲。
行啊。
嘴皮子夠利索。
他正要回嘴,靳宴已經先一步甩了直球。
“用不著麻煩你。”
仲桉白挑眉。
靳宴說:“她該給我的,我會親自找她要,假手於人,不是我的習慣。”
應承禹做了個“哇哦”的嘴形,朝對麵傅修眨眼睛。
靳總牛逼哦。
傅修淡定臉。
他就也就打個嘴仗,你看他敢不敢找時寧要孩子。
時寧臉上微熱,眼神餘光釘死靳宴。
他不要臉,也不管彆人要不要臉?!
仲桉白頓了下,隨即輕笑,點頭:“親力親為,好習慣。”
“不過——”
他看了眼時寧,說:“人隻有一個,靳總想要,恐怕得先搶過去。”
靳宴唇瓣掀動,一字一頓:“有這個想法。”
空氣死死凝固住。
忽然!
雙開的歐式大門被推開,樊桃呼哧呼哧地進門。
“時寧姐,你們怎麼還不下去啊?”
走到近處,她才發現有好多人。
應承禹朝她抬抬下巴,“桃子,有段時間不見了啊。”
“應少好!”少女元氣滿滿地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