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以後不能喝就彆喝,就你這種三腳貓的酒量,總不能每次都祈禱麵對的是我這種有底線的人。”
時寧:“……”
靳宴加了句:“放心,我走得早,隻是讓你順走一塊表,沒讓你占彆的便宜。”
嘁。
時寧撇了撇嘴。
不等她細想,靳宴已經報了地址,讓她到指定地方來。
“乾什麼?”
“說要帶你掙錢,忘了?”
時寧想起來了。
對對對。
幾十個億!
她拿上包往外走,邊走邊說:“我不掙不正當的錢啊。”
“來了再說。”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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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在金融市場上並無盛名,但時寧見了他的“團夥”,她就知道,這貨藏得巨深。
關屹替他在前方衝鋒陷陣,傅修負責處理必要時的糾紛,中間還有一堆能人為他出謀劃策,一水兒的蓮藕精。有這樣一支隊伍,注定在任何戰場都所向披靡。
“作為實業巨頭,承載著一定的民生責任,在期貨市場上的期待,應該是套期保值,而不是金融投機。讓對家看準空子,連實物交割都無法完成,本身就很諷刺。”
幸好,在對日成事件的評價上,時寧覺得他還比較有底線。
她跟著他混了一周,掙得缽滿盆滿。
夕陽西下,她站在他辦公室裡,看著樓下螞蟻一樣的人群,再算算這幾天進她口袋的前,感覺呼吸都沒法恢複之前的頻率了。
“在想什麼?”
身後傳來男人的詢問,她回過神,正要轉身,他已經到了她身後,手臂從她身邊擦過,將一杯咖啡放在了她麵前,幾乎將她半環抱在懷裡。
時寧心跳快了點,在腎上腺素被金錢催動的情況下,又被男人不經意間給出的荷爾蒙扌寮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