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從律師講了,從律師說他也是人在屋簷下,讓我忍忍,老板都這樣。”
樊桃說得氣憤。
時寧詳細問了兩句,卻覺得傅修有點故意讓樊桃曆練的意思,隻不過行為有點拔苗助長,再加上傅修嘴毒,樊桃才吃了一肚子委屈。
樊桃吃了一嘴東西,跟花栗鼠似的,費勁把東西咽下去,哼聲道:“他那天晚上給我送書包,我還覺得他是好人呢!結果第二天就罵我!”
時寧:“……”
她摸摸樊桃的腦袋,“可憐的桃——”
樊桃聳聳肩,還挺樂觀,玩笑道:“為了這點窩囊費,我容易嗎我?”
時寧想了下,讓樊桃吃著,她出去看看。
“那我都吃掉了嗷!”樊桃舉爪。
“吃吧吃吧。”
安頓好樊桃,時寧去了隔壁。
一幫大男人,不知在說什麼,靳宴一連看戲的表情,傅修坐在沙發裡,拉著個臉。
“說什麼呢?”時寧插嘴。
靳宴悠然道:“從律師想給樊桃保媒,我們的傅大律師覺得這行為不合適。”
傅修涼涼地斜了他一眼。
時寧詫異,“什麼媒?”
從律師直接複述男方條件:“男,三十六歲,海歸博士,身價就算不過億,幾千萬絕對有,還是我老同學!”
時寧糾糾眉頭,“是不是大了點兒?”
從律師直接給她看照片。
時寧眼前一亮,“好帥啊。”
旁邊一眾高管笑笑。
從律師一拍手,轉向傅修:“看吧,我敢打賭,桃子看了,也得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