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半
整層樓都還燈火通明,時寧聽說靳宴去應酬了,心裡有點惦記。
正走神,啪,一本文件丟到他手邊。
傅修:“這幾個人,想辦法開了,礙著我了。”
時寧:“……”
她能說什麼呢,自己請回來的大佛,她“哦”了一聲,翻開文件看。
傅修又道:“這麼惦記靳宴,不如彆乾了,回家生孩子,做他背後的女人。”
時寧內心蛐蛐他,臉上陪笑。
“不至於不至於。”
說著,她忽然放下東西,一本正經地看向靳宴,小聲道:“原糧內部是不是挺複雜,有跟靳家不對付的嗎?”
她眼珠轉轉,還想問,會不會有人給靳宴找茬。
傅修麵無表情地嘲道:“你還有心思擔心他?”
“……”
“把長豐管理成這樣,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時寧吐血。
她铩羽而歸,安分了。
八點,眾人集體休息一刻鐘,時寧點了一堆夜宵。
樊桃啃著個菠蘿包走進來,大剌剌地在時寧下手坐下。
時寧看到她的小圓臉就覺得喜慶,給她紮了杯果汁遞過去。
樊桃嘻嘻笑,“謝謝姐。”
時寧還想問問她今天的工作心得,傅修一個冷眼掃了過來。
她:“……”
算了算了。
她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樊桃正嚼嚼嚼,瞥到時寧鵪鶉地閉了嘴,笑出了聲。
她看向傅修:“傅律師,你在時寧姐身邊,就像那個皇帝身邊的……”
傅修一秒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