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看著她靠近,注意力被轉移到了她臉上。
準確地說,是她肉肉的臉上。
帽子裹太緊了,越發顯得她臉頰軟乎乎的。
時寧總捏她臉,他看到過好幾次。
樊桃還在想怎麼跟他解釋,靠近說:“除了時寧姐也沒人告訴我……嗷嗚!”
話音剛落,她臉頰就被捏住了。
?
傅修是突然伸出手的,直奔目的,毫不猶豫,捏住!
樊桃再次懵住。
她歪著臉,被提著臉,看著特彆滑稽。
傅修捏住就算了,還嫌不夠,學著時寧的動作,碾著捏。
他力道不大,不算疼。
但時間久了,也很不舒服的。
樊桃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爪子從自己臉上拔了下來。
她這回敢確定了,他不僅是醉了,還醉傻了。
瘋了吧。
她捂著臉,揉了兩下,開始吐槽他:“不能喝就不要喝,得虧你遇到我了,要是遇到黑心的,等你醒了,訛死你。”
傅修沒聽她的叨咕,他懶洋洋地靠著,滿足了一個藏得很久的想法,又開始惦記另一個。
當然,他自己也不太能控製得住自發的行為。
樊桃太熱了,乾脆把帽子係在下巴處的結給打開了,好好地呼了兩口氣。
傅修嫌她解得慢了,還伸手幫了她一下。
“彆動。”樊桃嫌棄,“你安分點。”
真是的。
她雙手撐著沙發,還是靠近他,跟小貓小狗爬近了跟人講話似的。
“彆怪我沒管你啊,你這樣子,我可不敢碰你。我要回家了,你就躺沙發上睡吧,聽到沒有?”
又是回家。
傅修不喜歡這個話題,見她說完又要後退,且是真的要起身了。
他再次伸手,把她撈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