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一套一套的:“我猜不出,我笨,是我的過錯,你彆懲罰自己。”
鬼扯。
時寧最近特敏感,經不起他扌寮撥,要不然也不會敢在泳池邊上跟他廝混,以防自己先沒出息地投降,她一咬牙,從他身前挪開,快速轉身指著他,調整呼吸,凶巴巴道:“你再不安分,彆怪我生氣哦!”
靳宴:“……”
他一時技窮,乾脆開口求饒:“求你了,給點提示。”
時寧嘴角完全壓不住,還要哼他,她快速躺下,卻不小心牽動肚子,忍不住哎呦一聲。
靳宴頓時收了玩笑神色,過去看她,“怎麼了?”
時寧扶了扶腰,緩過勁兒來,忍不住用指節敲他腦門。
“還不是怪你,一直鬨我!”
靳宴鬆了口氣,隨即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說:“我還不是著急?你這不讓碰,我都沒機會跟小家夥交流感情了。”
時寧勾唇,把手放在了肚子上。
“那正好,免得你帶壞我的小乖,把笨傳給他。”
她一口一個笨,靳宴實在不適應。
從小到大,誰張口閉口說過他笨啊。
他閉著眼,認真思考兩秒,卻真的想不到自己到底錯哪兒了。
“給點提示吧。”
“不、給!”
時寧推開他,“睡覺!”
靳宴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在她身邊躺下。
片刻後。
啪嗒。
床頭台燈被打開了。
時寧奇怪,轉臉看床頭靠到台燈邊思考的男人,問:“你乾嘛?”
靳宴睨了她一眼,“挑燈夜猜。”
時寧:“……”
噗。
她繃不住笑,低頭摸摸肚子,跟小家夥說:“你爸爸真的好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