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流-氓。
她忍不住咬他,下一秒,又被他推高睡裙,大掌撫了進來,她不可抑製的嬌吟從唇間溢出。
事實證明,靳總討好的路子找的又準又對。
夜,靜了下來,慢慢地,往深處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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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時寧心情都很好,但她還沒告訴靳宴那個大秘密,她得挑個黃道吉日,告訴她家大笨蛋,嚇死他。
當然,令她愉快的,還有林光耀的回訪彙報。
蘇栩發了一夜瘋,後續似乎平靜了下來。
時寧雖然樂見這個結果,但也警惕地提醒林光耀:“盯緊她,她現在不在咱們手裡了,有誰接觸她,你們都得小心。”
林光耀自然明白,給了話讓她放心。
時寧哪能放心,就算將來蘇栩出院了,徹底離開她和靳宴的世界,她也得派人暗中盯著蘇栩。
這就是做賊和防賊的區彆,防賊,太累。
蘇栩這顆炸彈,其實威力不大,但卻足夠臭。她要是跑出去,拿著孔輝“強迫”她那段視頻到處招搖,再把靳夫人扯出來,就算孔輝出來作證,證明她劣跡斑斑,“強迫”的事不成立,那靳宴恐怕也得惹一身閒言碎語。不為彆的,他和蘇栩曾經談過,在彆人眼裡,太值得推敲了。要是再遇到有心人,把幾年前她撞蘇栩的事拉出來,那故事能編得無限精彩。
最好的法子,就是讓蘇栩消失。
偏偏時寧還不習慣這套灰色法則,她沒辦法坦然地要一個人的命。
當然,說句現實的,她還是怕靳宴留下把柄。
靳宴了解她的心態,沒有多做解釋,她骨子裡太善良,不知道,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消失,其實並不難。
現階段,她懷著孕,他怕她擔心,才一再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