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怎麼也沒想到,梁西臣在瓊州逗留,竟然是因為生病了。
“你先彆急,過去看看情況。”
靳宴很快到了她辦公室,分析道:“按理說,你爸爸要是有心封鎖消息,我這邊應該不會聽到任何風聲,我能收到,彆人也能收到,這很可能是他辦事的一種手段。”
他說得有道理,但時寧卻心裡突突的,不知為何,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見陳朝進來,說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她才回神。
“我一個人去就行。”
靳宴當即否決,“我陪你去。”
“不用。”時寧搖頭,說:“我們現在又不清楚情況,你跟著我去乾什麼,一來一回又得好幾天,你好好工作吧。”
“跟你的事比起來,工作不值一提。”靳宴說。
時寧心裡感動,理智還占上風。
她順手把平板收起,說:“一輩子還長呢,哪天沒個三五小事,你不能總因為我放下手裡的事吧?我自己一個人去能行,再說了,有的是人跟著我,你放下手裡的事陪我,我反而有壓力。”
靳宴沉默了下。
“好啦。”時寧從側麵抱住他,“你就好好留守吧,我去看看爸爸,說不定沒什麼事呢。”
她說這話,大部分是寬慰自己,緩解緊張。
靳宴也明白,伸手攬住了她,一時無言。
他有他的考量,跟著她去,是擔心她。可聽了他的話,他倒是找回理智,想起很多彆的事,他留在金陵,或許對他們更好。
“我不跟你去,你也得答應我,不管怎麼樣,保護好自己。”
時寧點點頭,“好。”
小兩口在長豐吃了晚餐,靳宴讓林光耀親自護送時寧去瓊州,他把人送到機場,看著她登機才離開。
暮色時分,景色本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