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眉心擰起,“病房裡有監控,總不可能是他殺。”
“未必。”靳宴說,“她會作出反常行為,也有可能是藥物作用,她的一日三餐,可做手腳的地方多了,畢竟不是完全在林光耀手裡看著,沒那麼嚴謹。”
時寧渾身沒勁兒,靠進了座椅裡。
一下子死了人,她還有點懵。
“你打算怎麼辦?”她問靳宴。
靳宴過了最初的震驚,已經冷靜下來。
“該怎樣就怎樣,跟我們沒關係。”
時寧點了下頭,動作有些木。
靳宴怕她有心理負擔,說:“那邊有可能會安排屍檢,具體死亡原因會落實,但不管怎樣,都扯不到你身上,她造的孽數都數不清,在國外那點時間,都能策劃他丈夫的女秘書摔下樓梯,這樣的人,不會因為你說幾句話就終結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
“彆瞎想。”
時寧還是出著神點頭。
相隔千裡,靳宴沒辦法一下子到她身邊,隻能岔開話題,讓她放鬆點。
又說了會兒話,時寧叮囑他:“我得等爸爸手術後才回去,有什麼事你都要告訴我,彆瞞著我。”
她總覺得,這次的事不太妙。
靳宴應了,“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外麵又傳來敲門聲,是梁雲辭端了茶上來。
時寧這才掛了視頻。
耳邊安靜下來,她怔忪地想著最近的事,接過梁雲辭遞的茶,險些燙著。
梁雲辭急道:“慢點喝。”
時寧舔舔嘴巴,回過了神。
梁雲辭見她不想多說,也沒追著問,隻說:“有事叫媽媽,媽媽上來陪著你。”
“好。”
送走了梁雲辭,時寧也沒困意,扶著腰在臥室裡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