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本來想耍應承禹一把的,拉他到一半,再鬆開,讓他摔一身泥。
結果看到他擦手那個動作,她內心嘖了聲,沒做得出來。
後麵還有花呢,他再摔一回,說不定還得壓到兩朵。
看在花的麵子上吧。
應承禹被她拉起,順勢往前,拉近了倆人的距離。
她碰到他身上的水,作出嫌棄表情,後退兩步。
“臟兮兮的,跟狗滾了泥似的。”
說著,她往他身後泥地看了眼,“不對,就是狗滾了泥,不是像。”
應承禹也不惱,說:“帶我去你那間客房,我換個衣服。”
“我客房裡沒狗的衣服。”
“我穿你的也行。”
“去你的。”
神經。
傅荔轉身,說:“你自己去找靳宴哥,要一身乾淨衣服。”
“這個時間,我去敲靳宴的房門,你覺得他會理我?”
也是。
傅荔想了下,“去隨便找個傭人或保鏢,總有人願意施舍你。”
“我不樂意。”
彆人穿過的衣服,他才不穿。
應承禹說:“去你房間歇會兒,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傅荔撇嘴。
臭講究。
“你自己等吧,我走了,房間沒鎖,你自己去。”
說罷,她伸了個懶腰,準備往門口去。
應承禹跟了上來。
嘖。
她不耐地轉身,“乾什麼?”
跟屁蟲似的。
應承禹說:“你喝這麼多酒,彆開車,我叫人送你。”
“就你們家用得起司機是吧?顯著你了。”
應承禹:“……”
眼看她真要走,他笑了笑,有點討好。
“乾嘛一直刺人,我都讓你打了,這是為你好。哎,你等我一會兒,衣服一到,我請你去我那兒吃宵夜,剛到一套新遊戲,我陪你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