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和樊桃是年中領證的,隻是還沒辦婚禮。
傅荔跟應承禹把手頭上的事交接了,選了個大晴天,開車回金陵。
近一年來,倆人都是拿家當客棧。
傅荔一到家門口,就被親媽拎著耳朵一頓訓。
“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家啊!”
傅荔奉上討好的笑臉,順帶拎出給親媽的禮物。
“那我不是在外麵努力奮鬥,想著給你掙臉嗎?”
傅母聽著暖心,可把她上下一打量,發現她又瘦了,忍不住心疼,抱怨道:“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乾什麼不好,非跑那麼遠去養豬,這幾年養殖業也不好乾,還不如做互聯網呢。”
“養豬也離不開互聯網,現在傳統行業跟以前不一樣了。”傅荔解釋。
她怕親媽擔心,岔開了話題,正好進門時發現家裡煥然一新,到處都擺滿了貴重物品。
“媽,我哥這是要結婚啊,還是準備登基?”
她親媽朝樓上努努嘴,小聲蛐蛐:“你哥就是登基,都未必願意這麼用心。”
傅荔挑眉,“我這小嫂子挺厲害啊。”
傅母擺擺手,說:“你哥,嘖,沒大出息。”
傅荔笑了。
她媽這絕對是吃醋了。
不過,彆說親媽了,她這個做妹妹的都有點酸。
親哥這麼多年,都是一座更古不化的雪山,竟然也有融化的時候。
她跟親媽嘮了一陣,還有點想樊桃呢,背著手,往樓上去了。
傅家宅子不小,這會兒也被堆得邁不開腳,可見傅修結婚是多舍得下血本。
傅荔刻意放輕腳步,到大更衣間附近,門並沒關,裡麵的倆人也是一點不避諱。
“你表弟的女朋友說我壞話來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