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能做沙發的泰迪熊,早期能做簡單對話的機器人,定製的球衣,泛黃的牛皮掛件,還有各大品牌的年度限定。
擺滿了一屋子的“垃圾”,要是彆的地方,傅荔看到這些東西,都得讓人趕緊清理掉。
可拉開身邊的抽屜,翻出那年她參加長跑的號碼牌,她眼眶就熱了。
那已經是很多年前了。
應承禹拉著她,在一旁的兒童邊坐下,順勢拿出小時候玩過的西洋棋。
“來,殺一局。”
“殺什麼殺啊。”
傅荔說:“白王後都沒了。”
“哎?你還記得呢?”
傅荔輕哼,“還不是你耍賴,我才把王後丟掉的!”
“我耍賴!傅小七你好好說話,到底誰耍賴!”
“你!”
“彆裝行嗎?你那天就是有情緒,看我跟小襟玩兒,就不高興。”
“胡扯!”
應承禹逗她,“哎,你那時候多大?還是小豆丁吧,嘖,彆是那時候就喜歡我。”
傅荔卷袖子,作勢要打他。
屋內東西多,但每一樣都很乾淨,顯然是送進來之前,就已經認真擦洗過。
傅荔看應承禹清楚每一樣東西的位置,懷疑是他親手安置的。
倆人從凳子上,坐到了地毯上。
從水晶球,看到了機器人。
應承禹靠在書架上,仰頭看著上麵的水晶燈,嘴巴不停歇地敘說過去。
傅荔趴在膝頭,側著臉看他,跟著他的話,回到過去的一個個瞬間。
不知怎麼的,應承禹忽然就紅了眼睛,掉了眼淚。
“哎哎哎,你乾嘛?”傅荔驚了。
應承禹吸了下鼻子,用掌心按去了眼角濕意。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