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堆著滿臉的笑意,把傅奕寒請到了客廳。
夏梔跟在身後,看到客廳了沒有沈明慧和夏茉,想來夏茉見過傅奕寒狂躁的樣子,現在也可能仍舊害怕,所以才不敢出來吧。
沈明慧也肯定知道了這件事,隻是不知道,他們知道傅奕寒這個樣子以後,會不會仍然堅持讓夏茉嫁給傅奕寒。
“小梔,過來坐著。”夏父看夏梔有些微楞的站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向她招了招手。
“爸爸,我去幫阿姨做飯。”夏梔臉頰緋紅,夏父打電話說要商議商議她和傅奕寒的事情,她怎麽可能會在旁邊坐著。
“等會,先別急,先過來,爸爸有話要說。”夏父看的出來她臉上的嬌態,微笑的把她拉坐在自己身邊。
夏梔隻得安靜的坐在夏父身邊,眼神偷偷瞟了一眼正襟危坐一臉淡漠的傅奕寒,也不知道等會聽到爸爸的話,會不會直接拒絕了他,那她可就正是一點臉也沒有了。
“傅總裁,酒會的事,我都聽說了。”夏父雖然知道傅奕寒是jr的總裁,但是現在他的身份是夏梔的父親,所以並沒有刻意的曲意逢迎,再則,他是晉城出了名的儒商,向來不屑這種諂媚之事。
“夏先生,可以叫我奕寒。”傅奕寒雖然表情冷漠,語氣淡淡,但是聽起來似乎很友好。
“好,奕寒,那你就別叫我夏先生了,叫我……伯父吧!”
“好,夏伯父。”
“好好好,酒會的事,也感謝你對小女的照顧。”
“夏伯父,不必這麽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是我帶她去的酒會,卻沒有照顧好她,這件事我還需要向您道歉。”
“這不能怪你,我聽說你已經給小梔出氣了,也懲罰了他們,小梔沒什麽就好。”
“這是他們該得的,我隻是警告他們我傅奕寒的女人,不是誰都能動的,既然動了,就要承擔這種後果。”
“好,你能這樣想,伯父很開心,這幾天小梔一直住你那裏嗎?”
傅奕寒注視著透著小女兒嬌羞神色的夏梔,嘴角掀起微不可查的弧度,淡淡了嗯了一聲,“她受了傷,這幾天一直在別墅養傷。”
“什麽?受傷了?”夏父趕緊搬過夏梔的肩膀,眼神關切的掃視著她,“小梔哪裏受傷了?誰弄的?跟爸爸說!”
“嘶!”夏父的手好巧不巧的正按在她被人擰的青紫的地方。
夏梔今天穿的長袖的連衣裙,所以看不到傷痕。
“怎麽了?”夏父趕緊鬆開按著她手臂的大手,拉起她的袖子,就看到手臂上泛著大片的青紫,眼神猛然變得濃烈,夾雜著狠厲的神色。
夏父平時總是一副平靜,沉穩的麵容,不大的眼睛鮮少泛起波瀾。
可是看到夏梔的手臂的時候,麵容明顯變得深沉。
“爸爸,沒事,都已經好了。”夏梔感覺到了身邊的空氣的溫度似乎降了幾度。
“是在酒會上受的傷嗎?知道是誰乾的嗎?”
“伯父,抱歉,是我沒照看好她,當時人很多並沒有確認是誰做的,不過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平白受了這些委屈。”
夏父微微歎了口氣,“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那你跟小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