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奕寒的情商,也隻能想到這種方法。
殊不知,夏梔早已對他情根深種,不然的話也不會同意這個三年的契約。
傅奕寒快速的在次臥的浴室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聽著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陷入冥想。
夏梔穿著寬大的長裙睡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傅奕寒眼神灼灼的盯著他,深邃的眼眸似要把她吸進去。
兩人這樣的日子也相處了很長時間,夏梔還是有些羞怯,隻是總覺得今天的傅奕寒似乎有什麽不同。
“奕寒哥哥,還沒睡。”夏梔小步子挪到床邊,掀開被子,躺在大床的邊上。
“嗯,等你。”傅奕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夏梔朝他那邊挪一挪。
夏梔被傅奕寒盯得臉熱,隻得朝著傅奕寒挪了挪。
傅奕寒看著夏梔微紅的杏眸,像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心裏有些落寞,有些疑惑,難道她並不愛他?
傅奕寒長臂一伸,把小白兔撈進了自己懷裏,扣著她的後腦勺,湊了上去。
夏梔看著眼前放大的男人俊臉,眨了眨眼,直到嘴上傳來溫涼的觸覺。
男人的唇微涼,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嘴裏到處肆虐。
夏梔的神經有些麻木,嘴裏是男人的味道,微涼的薄荷味,清涼誘.人。
男人的大手撩起她的長裙,從大.腿往上輕撫。
夏梔一陣陣顫栗,魅人的嗚咽聲從兩人的嘴角溢出,雙手不知覺的攀上他精壯的腰肢。
傅奕寒對她的反應和動作很滿意。
這說明她對他不反感不排斥。
就會有愛上他的可能。
傅奕寒這個情商為負的男人,絲毫沒有注意細節。
平時夏梔是如何對他的,他全都不在意。
若是他能細細回想一番,那些她對他的情意太顯而易見。
第二天傅奕寒把夏梔送回了學校。
劉猛正舉著個大牌子,牌子上寫著‘對不起,夏梔。’身上挎著個揚聲器,揚聲器裏傳出聲音‘帖子是我的惡意報複,純屬個人行為,對不起,夏梔。’
路過的每個人都對他注目而視。
夏梔注意到劉猛臉上似乎並不甘心,但是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男人,似乎讓他有些懼怕。
傅奕寒把夏梔送到宿舍樓下之後返回了公司。
連著幾天,劉猛都舉著牌子,挎著揚聲器在整個校園轉,夏梔去上課的時候經常能見到他。
她不太喜歡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她是夏梔,但是她的名字上了校園網的熱搜,她所有的信息全都被人搜了出來,讓她有種裸在人前的感覺。
所以沒課的時候,夏梔就在宿舍裏那也不去。
周五的下午,夏梔出了學校,上午學長蕭宇給她打來了電話,約她見麵。
地點在學校附近的咖啡館,夏梔到的時候蕭宇已經在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