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同樣是響了很久,無人接聽。
“你看,也沒人接,說不定兩人正一塊玩呢,你就好好工作,晚上她看到電話自會聯係你的。”
傅奕寒覺得莫逸辰說得在理,便放下手機,翻看著手中的文件。
可是沒過一會,他再次撥打了夏梔的電話,仍舊是無人接聽。
“咚咚……”敲門聲響起。
楚淩有些著急的走了進來,“總裁,查出來了,上次給您發送的信息是從傅宅發出來的,但是出自誰手就查不出來了。”
傅奕寒放下手機,神情微怔,隨後朝楚淩點點頭,示意他已經知道。
“另外,還有件事,前幾天,夫人和傅永城在餐廳見過麵……”楚淩頓了頓,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傅奕寒麵色漸冷,森寒的眼神直盯著楚淩,“見麵?”語氣陰森恐怖。
“那個……總裁,我還沒說完,夫人是和她的朋友陸暖暖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偶然遇見的傅永城,他們之間似乎起了什麽衝突,最後夫人和陸暖暖就走了。”
楚淩顫抖的說完,麵如死灰的站在傅奕寒的辦公桌前,偷偷瞅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傅奕寒的莫逸辰,沒想到他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沉著臉的傅奕寒。
楚淩覺得自己快要被總裁的眼神盯出了窟窿。
“下次再說這種話,就不會這麽簡單了。”
傅奕寒的話讓他如蒙大赦,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總裁,絕對沒有下次。”
“嗯,衝突是怎麽回事?”傅奕寒恢複了如常的冷漠,淡淡的說道。
“總裁,應該是些小事,夫人和她朋友在一起應該是不會吃虧的,但是具體起衝突的原因還沒有查清楚。”
莫逸辰忍不住笑出聲來,的確,陸暖暖那火爆的脾氣是不會讓夏梔在她麵前吃了虧。
傅奕寒掃了一眼莫逸辰,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楚淩,“盯緊傅氏和傅雲霆的動作,馬上準備收尾。”
“是,總裁!”楚淩接過文件,出了辦公室。
“看來,那女人的脾氣你很了解。”傅奕寒翻著文件,隨口說著。
“嘿,我哪裏了解了,我跟她可不熟。”莫逸辰撇撇嘴。
“是嗎?那天晚上她不是住在你那裏了?”
“你怎麽知道?你不會連我也監視了吧!”莫逸辰站起來,走到傅奕寒辦公桌前,坐下,雙手趴在他的對麵。
“監視你?楚淩說你那小區的人這幾天一直談論這件事。”
“談論這件事?哪件事?”
“你深夜抱著個女人回公寓,第二天上午,這女人又從你的公寓出去,估計你那附近的人應該都知道這件事了吧。”
“什麽?誰這麽大嘴巴啊!連這種事都不放過,這麽晚了還有人看到啊,再說了那些人怎麽知道她是從我公寓出去的。”
“楚淩說你這種長相最招老年人的喜愛……”傅奕寒說完便不再理睬有些抓狂的莫逸辰。
莫逸辰這才想起來,他雖然在那六合宮公寓住的時間不長,但是那些老太太每次見到他都會拉著他追問他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現在看來估計是這些閒來無事的老人一直關注著他。
那這些虛假的言論估計也是那些人傳出來的。
莫逸辰想仰天長嘯,這群老太太也太閒了吧,他還有一點隱私可言嗎!
他趴在傅奕寒的對麵,哀怨的瞪著他,“我要搬家,都怪你當初不讓我跟你住一個地方,現在好了,我連一點隱私都沒了,我要搬家。”
傅奕寒才懶得搭理他,“我還有工作要忙,你那邊趴著。”說著用手中的筆指了指沙發的方向。
莫逸辰緩緩的移向沙發,心裏思索著要不要也搬到盛世帝景去,畢竟那裏的保密工作還算不錯。
載著夏梔和陸暖暖的出租車一路朝北飛馳,直到天色漸暗,才在一個被荒草隱藏的地方停下來。
出租車司機把熟睡的兩人拖了下來,搶走了兩人包中的現金手機和貴重物品之後,便開著車揚長而去。
那個男人跟他說隻要他把這兩人拉到這裏,仍在路邊搶走她倆的東西,就算任務完成,會給他三十萬現金,讓他去別的地方。
他白天開出租車,晚上拿著這些收入去夜店賭場,每天的收入入不敷出,再加上休息不好經常出事故,在他快要被公司開除的時候,那個男人找上了他。
這三十萬對他來說數額龐大,足夠他還了賭債,還能在逍遙一陣子,更何況就算是抓到了他,也不過是個搶錢的罪名罷了,大不了抓進去幾天就出來了。
出租車司機拿走了兩人的東西,一路上響個不停的手機被他無情的扔到了路邊。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普通轎車,停在了路邊,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把夏梔拖上了車,昏迷的陸暖暖被他扔到了荒草堆裏。
車子繼續沿著公路朝北駛去,在一個岔路口時,拐了彎,一路飛馳。
車子在一座空曠破舊的廢棄倉庫前停了下來,戴帽子的男人把夏梔拖進了倉庫,轉回來取出後備箱的繩子和鞭子,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一條穿著黑色的高跟鞋的腿慢慢伸了出來,隨後一個女人便走了出來。
夏茉捂著嘴,嫌棄的看著這破爛不堪的地方,嘟囔著,“你看你找的什麽破地方,這麽臟這麽亂。”
劉猛攙扶著顫顫巍巍的夏茉朝倉庫門口走去,安撫的說道,“夏茉學姐,這地方是我這幾天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雖然破了點臟了點,可是很安全,很隱秘,在這裏收拾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最合適了。”
劉猛沒想到夏茉還會找上他,被傅奕寒剁了手指之後,他一直懷恨在心,想儘辦法想要報仇,可是他家裏除了有一點點錢之外,沒有任何權勢,再加上他不是晉城的人,更加找不到機會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