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梔沒想到他說的這麽謙虛,笑了起來。
夏茉本想讓沈傑陪她跳舞的,可是沈傑拒絕了她,於是她隻能在一旁坐著,百無聊賴。
蕭雨在大廳瞄了一圈,才找到了幫手,走到夏茉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轉身走到角落。
之所以找夏茉是因為蕭雨知道夏茉和夏梔之間絕對是水火不容。
夏茉隻看清了蕭雨的樣子,並沒有認出她來,但看她似乎在角落等著她,便跟沈傑說去找朋友離開了。
“想不想看夏梔出醜?”蕭雨開門見山。
夏茉猛然一聽有些疑惑,搞不清蕭雨的意圖,她並不像暴露自己的想法,“你是誰?為什麽想讓小梔妹妹出醜!”
“夏茉,你還真是能裝,能忍,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能叫得出口妹妹!”蕭雨嫌棄的瞥了一眼夏茉,小聲說道:“我是蕭雨,跟夏梔有深仇大恨,所以,跟我你就不用裝了,我現在缺少個人幫忙,你願不願意幫忙收拾夏梔,給句話?”
夏茉知道一些蕭雨和夏梔的恩怨,當初她指使劉猛在校園論壇上詆毀夏梔的時候,蕭雨好像借機教訓了她一頓,但是後來夏梔是怎麽懲罰蕭雨的她不太清楚。
還有在夏父五十周歲生日宴上,蕭雨似乎很不買夏梔的帳,總是拆她的台,看來兩人關係的確不怎麽樣。
但是夏茉經曆了這麽多事,早已不是以前一直依靠沈明慧的小女孩了,在沒確定他們的仇恨之前,她不會貿然做一些沒用的動作。
“你跟夏梔什麽仇至於讓你惦記著害她?”
“什麽仇?她羞辱我,踐踏我的尊嚴,讓我不光在外人麵前沒臉做人,還讓我承受家法的懲罰,你說這是什麽仇,她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自以為找了個靠山就了不起,我就不信她能一直有靠山,所以我要給他們製造點麻煩,趕跑她的靠山,然後好好的收拾她!”蕭雨一臉的仇恨。
夏茉看著憤怒的蕭雨,頓時覺得找到了惺惺相惜的夥伴,點了點頭,問:我怎麽幫你?”
蕭雨說:“你想辦法把那兩人分開,我要把夏梔引出去,就是不能收拾她,我也要讓她吃點苦頭。”
夏茉透過人群看了人群看了一眼舞池的兩人,搖了搖頭,“恐怕有些困難,讓他倆分開估計不可能。”
“你不會想想辦法啊,要不然你去纏著他?”蕭雨隨口說道。
“不行,不行。”夏茉連擺手,她隻能偷偷地幫一把,但是絕對不能暴露她的野心和想法,“我不能去,就算我去了也沒用,他根本就不理我。”
蕭雨皺著眉在角落裏徘徊,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分開那兩人,所以才找到夏茉幫忙的,沒想到她也沒有辦法。
就在兩人無奈的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見到傅奕寒拿著手機對著夏梔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大廳。
蕭雨和夏茉兩人相對而視,一抹算計在兩人嚴重閃過。
“你知道教職工宿舍在哪裏嗎?”蕭雨趴在夏茉耳邊問道。
“我知道,你想乾什麽?”夏茉點點頭。
蕭雨一陣低語,夏茉聽完後在腦中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找別人去吧,我們倆不能出麵,否則很容易就能查出來。”
要論心機,蕭雨自然比不過得到沈明慧真傳的夏茉了。
所以為了撇清兩人的嫌疑,自然不能親自出麵了。
蕭雨一想也是,便同意了,隨後兩人在大廳隨意找了兩個閒著無事的學生,替他們各自跑了一趟。
夏梔本來正和傅奕寒跳的開心的,誰知傅奕寒的電話響起,沒想到傅奕寒接過電話說了兩句英文,便跟她說他有急事需要處理,讓她在這裏等他一會,他馬上回來。
夏梔隻得回到用餐區,陸暖暖和莫逸辰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正等待的時候,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走到她身邊,說了兩句話。
“我是唐教授的學生,唐教授說她從國外回來給你帶了幾幅展畫,讓你在職工宿舍的拱橋邊等著。”
說完之後,那個學生就離開了。
夏梔有些疑惑,剛才唐教授都沒有提起這件事,她本來想打電話問一下的,可是如果貿然打過去問,若是真的有展畫送她還好,若是沒有豈不是尷尬了。
夏梔閒著無事,想了想,便去等著吧,若是有人騙她,她在回來就好。
於是,夏梔穿過人群,走出大廳,沿著昏黃的小路朝職工宿舍走去。
外麵的天氣已經非常寒冷,好在她穿著大衣,稍微抵禦了一些嚴寒。
教職工宿舍樓前有一條人工湖,湖上有一座小拱橋。
夏梔到達橋邊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什麽人,她擔心是不是她來的太快了,所以便在橋邊等了一會。
時至臘月,晉城的天氣已經非常寒冷,夏梔在外麵待久了,隻覺得非常寒冷,就在她準備轉身返回的時候,橋邊的柳樹下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影,很快速的朝她衝過來。
那個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帶著帽子,裹得嚴嚴實實,腳上穿著運動鞋,似故意等在那裏。
夏梔一時不察,身子被那人撞的一歪,手裏的包被她拋在地上,整個身子扒著拱橋欄杆懸掛在橋下。
“救命啊!”夏梔嚇得哆哆嗦嗦的,大聲呼救,可是在校的學生全都去參加聯誼會了,四下根本無人,而剛才撞她的那個人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本來夏梔在外麵已經站了一會已經很冷了,這會兒雙手扒在橋上,很快就凍的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