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不想說的話,沒有任何人能逼問出來。
陸暖暖和莫逸辰下樓後,夏梔覺得書房一下子空了,看著一旁擔憂的劉媽,夏梔再次扯起笑,“奶奶,我沒事,你去休息休息吧,醫生說你身體不好,不用擔心我了。”
“小梔,你這樣奶奶更不放心。”劉媽憂心忡忡,如果她想昨晚一樣苦惱,她還能放心一點,最怕的就是這種強顏歡笑,傷的不是身體是那顆脆弱的心。
“奶奶,暖暖今晚會留下來陪我,我沒事的,你下去休息吧,順便讓廚房準備早餐,留莫逸辰他們吃完早飯再走吧。”夏梔臉上帶著溫婉的笑,看不出任何被分手後的傷情。
劉媽低歎口氣,“好,你去臥室休息會吧,我下去準備早餐,好了上來叫你。”
夏梔點點頭,隻是劉媽下樓後,她還沒來及傷感,陸暖暖就又上來了。
“小梔,對不起,我明天要跟莫逸辰一起去美國……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傅奕寒問清楚,如果是他的錯,我會押著他回來找你的。”陸暖暖信誓旦旦的說。
夏梔扯著嘴角點頭,“沒關係,你去吧,正好,你幫我問問他。”
“小梔,你別傷心了,等我去了美國之後就跟你聯係,然後再把你也接過去。”
“嗯,好。”夏梔依舊笑著說。
“小梔,你別笑了,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很不舒服,不如你哭一下吧,我會陪著你。”陸暖暖看著夏梔僵硬的笑顏,難過的說。
“我不想哭,再說了你不是說要去幫我問清楚嘛,說不定我還有挽回的餘地呢!”夏梔仍舊笑著,隻是這笑隻浮在表麵不達眼底。
“對,不哭,我相信傅奕寒他離開你肯定有什麽難言之隱的。”陸暖暖隨口說道。
“嗯,也許吧。”
……
過了一會兒,劉媽把兩人喊下去吃早飯了。
吃過早飯後,陸暖暖拉著夏梔在院子裏轉了轉,然後坐在客廳裏閒聊,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陸暖暖覺得她說完了一天要說的話。
夏梔也不是沒有反應,她臉上一直掛著笑,時不時插著話,看不出任何端倪。
隻是這讓陸暖暖覺得更加不安,最後實在沒得聊了,陸暖暖隻有拉著夏梔出去逛街了。
這次逛街仍舊是從街邊小店逛到百貨商場,夏梔情緒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隻是這正常讓陸暖暖覺得夏梔的狀態太過詭異了。
陸暖暖給她挑了衣服,她很聽話的去試了,陸暖暖說好看,她說那就買了吧。
她甚至帶著陸暖暖主動去了盛夏百貨,陸暖暖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依了她。
從一層開始逛,一個店鋪也不放過,夏梔仿佛以前的陸暖暖附體,逛著每一個店鋪,陸暖暖跟在身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夏梔。
太奇怪了!
夏梔就像是沒有被分手一樣,很有精力的跟著陸暖暖一起逛街。
逛到當初她給傅奕寒買袖扣的那個精品店時,她拉著陸暖暖進去了。
“把你們店裏最貴的一款袖扣那給我看一下!”夏梔語調很正常的說。
“乾嘛啊?你要買啊?”陸暖暖問。
夏梔點點頭。
“買了乾嘛?你忘了他已經去美國了!”陸暖暖直言說道。
夏梔愣了一瞬,正準備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袖扣的手尷尬的擺了擺,歉意的對服務員搖了搖頭之後,拉著陸暖暖走了。
“我忘了!”夏梔訕訕的說,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小梔,你怎麽了?你這樣看起來更嚇人!”陸暖暖心有餘悸的問道。
“我沒事啊,早上不是說了嘛,事情還沒有定論呢,我為什麽要傷心?”夏梔反倒安慰起陸暖暖。
“你真的這樣想嗎?”陸暖暖將信將疑地問。
夏梔點點頭,拉著陸暖暖去逛其他的店了。
逛到女裝部的時候,夏梔看著那次傅奕寒被夏茉刺激的發狂的地方,怔怔的盯了幾秒,剛回過神,就又碰見了熟悉的陌生人。
陸暖暖也看到了,不耐煩的說:“你真的不認識這人嘛?我都懷疑她認識你,故意跟蹤你的,要不然怎麽走哪兒都能碰見她!”
夏梔搖頭,神色平靜,“我真不認識她,這裏是商場公共場合,碰見很正常,走吧,咱們去其他地方逛逛。”
然而兩人想走,但是阿曼達的目的沒達到怎麽可能會讓她就這麽走了?
“嗨,咱們很有緣分,又見麵了!”阿曼達很熱情的和夏梔和陸暖暖打了招呼。
夏梔根本無心去敷衍一個陌生人,在親人麵前她需要偽裝讓他們放心,但是一個陌生人她實在不想去應付,隻是隨意的點點頭,拉著陸暖暖就要走。
“先別走,我有話想跟你說。”阿曼達攔在兩人麵前,沈森在不遠處警惕的看著。
夏梔停下來,冷著臉,沉聲問道:“我想我們連認識都算不上,又有什麽好說的呢?”
“抱歉,我以為國內的人都很熱情,我想我們已經算得上朋友了,我想說的是我明天早上的飛機,我的男人已經回了美國,明天我也會回去找他。”阿曼達神色沒有任何不正常,依舊一臉明媚的笑意。
夏梔僵硬的點點頭,隨口說道:“恭喜你!”
“什麽意思啊?你男人回就回了,跑來跟我們說乾嘛?誠心擠兌我們是嘛?”陸暖暖不滿的嘟囔道。
阿曼達沒聽懂陸暖暖說的話,也沒在意,勾了勾嘴角嬌笑著說:“看來你們不太喜歡我,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不管如何都要好好活著,這樣才不會對不起別人的付出。”
“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啊,走吧,不理她。”陸暖暖聽不明白阿曼達的話,以為這個外國女人腦子有毛病。
夏梔也沒深想,隨即點點頭,跟著陸暖暖離開了。
“這人神經病吧,沒事跑來在外人麵前秀恩愛,有什麽好秀的。”陸暖暖抱怨道。
“算了,她可能隻是高興吧,隻是對於這種背叛過一次的男人在追回來還有什麽意義,可能外國女人的思想和我不太像吧!”夏梔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