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2 / 2)







“老公,我沒事了,你別擔心了,我很好。”夏梔趴在傅奕寒耳邊,小聲低語。

溫熱的氣息鑽進耳朵裏,嘶啞的嗓音聽起來就像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符,傅奕寒收緊手,臉上的柔情快要溢出來了。

那句‘老公’聽的他心裏陣陣酥麻,可是內心深處的驚懼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他能擔得起老公這兩個字的責任嗎?他有資格嗎?

車子停在盛世帝景別墅前,傅奕寒抱著夏梔下了車,劉媽紅著眼就走上前來。

“小梔,我的乖孩子受苦了。”邊說邊抹眼淚。

“奶奶,我沒事了,別哭。”夏梔伸出手想替劉媽擦擦淚,可是傅奕寒太高,她夠不著。

“奶奶不哭,奶奶這是高興,我的小梔平安回來了就好。”劉媽展開笑顏,臉上雖然還有淚,可是笑容卻是發自心底。

“來來,奕寒呐,抱著小梔跨過這個火盆,去一去晦氣。”劉媽也不管別人的眼光,找了個瓷盆,在裏麵點了火。

夏梔失笑,“奶奶……”

“聽楊奶奶話,她都是為你好。”陸暖暖沒覺得劉媽弄的這可笑。

傅奕寒更不會拒絕了,不管有沒有用,他直接邁開步子跨了過去,隻要能讓她平平安安,他義無反顧。

進了客廳之後,劉媽端了個瓷碗遞給夏梔,“小梔,這是安神茶,你喝點壓壓驚。”

夏梔沒有推拒,笑著接過來,喝完遞給了劉媽。

“奕寒,要不要讓醫生來看看?”莫逸辰看著夏梔包著紗布的手,擔憂的問。

傅奕寒看了一眼懷裏的夏梔。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休息一晚就好了。”夏梔遙遙頭。

“也好,如果有事的話,奕寒給我打電話,吃過飯好好休息,我們先回了。”莫逸辰拉著陸暖暖站起身。

傅奕寒點點頭,沒有挽留他們在這裏吃晚飯。

兩個人簡單的吃了晚飯後,傅奕寒抱著夏梔上了樓。

把她放在床上後,去了浴室,‘簌簌’水聲傳來,傅奕寒從浴室出來,黑色的襯衫沾了水,貼在身上。

夏梔突然覺得更想他了。

傅奕寒走到她身邊,聲音低沉蠱惑人心,“我抱你去洗澡。”

多好聽的一句話,夏梔的小臉倏然燥熱變得紅彤彤的,不忍也不想拒絕,點點頭,任由抱著她走進浴室,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試了試池水的溫度後,傅奕寒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水裏。

夏梔坐在池子裏,包著紗布的兩隻手搭在池邊,紅著臉看著傅奕寒動情的眼睛。

天知道傅奕寒有多想她,在救護車上的時候他親手給她換了衣服,那時滿心的擔憂,隻能看到她身體完整無缺,無心其他。

回到家裏,一件件脫到她的衣服,白瓷般耀眼的肌膚讓他移不開眼,巴掌大紅彤彤的小臉,長長的眼睫一眨一眨,嫣紅的嘴唇無一不在吸引著她,可是那雙綁著紗布的手更提醒著這都是他給她帶來的傷害。

燥熱的心瞬間就落入了寒潭,傅奕寒拿起毛巾輕輕的替她擦洗這身體,從上到下,從頭到腳。

夏梔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蝦子,可偏偏傅奕寒臉冷的像高山的冰雪。

洗完之後,傅奕寒抱著夏梔把她放在大床上,拿著毛巾一下下給她擦著頭發。

沒有其他的動作,沒有多餘的話語。

可是動作卻輕柔的不可思議,小心翼翼的仿佛他手中的她是不可估價的絕世珍寶。

夏梔有些不解,現在的對他來說像是沒有任何吸引力一樣,她低頭瞄了一眼,浴袍下光著的身體泛著粉紅,他卻無動於衷。

“奕寒哥哥?”夏梔低吟出聲。

“嗯?”熟悉的嗓音帶著濃稠的黯啞,的確是他曾經在她身上隱忍時的聲音,可是臉冷暗沉如墨。

夏梔沒在說話,乖巧的等著傅奕寒給她擦乾頭發,然後讓他把她放在被窩裏,蓋上被子,看著他走進浴室。

夏梔臉紅了,剛才給她洗澡的時候,他的衣服都濕了。

聽著浴室傳來的簌簌水聲,夏梔窩在被子裏,隻露著腦袋,眼睛直直盯著浴室的方向。

水聲停了很久,可是浴室的門也沒打開。

夏梔等的有些急了,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地毯上,朝浴室走去。

夏梔擰了浴室的門,很意外,門竟然鎖住了。

以前不管什麽時候,傅奕寒洗澡的時候從來沒有鎖過浴室的門。

夏梔臉色微變,擔憂的敲著門,“奕寒哥哥,你洗完了嗎?”

沒有聲音,夏梔提高了聲音,沙啞乾澀的嗓音聽起來像是公鴨在叫,很吵很難聽,“奕寒哥哥,你怎麽了?聽到我說話了嗎?開開門!”

夏梔害怕了,大力的拍著門,傅奕寒這兩天肯定是累壞了,回來又一路抱著自己,萬一洗澡的暈倒了……

她不敢想,一邊拍門一邊喊著。

結果不是夏梔預想的,浴室內很快就有了動靜。

‘啪嗒’浴室的門打開,一股冷氣撲麵而來,傅奕寒紅著眼,頭發濕漉漉的,臉上掛著水珠,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的,聲音清冷的問:“怎麽了?”

夏梔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怎麽了?明明是她在問他怎麽了。

“你洗了很久了,奕寒哥哥……”夏梔聲音沙啞,有些委屈。

“嗯,我洗好了,你先去睡吧,我去書房處理點事。”傅奕寒移開眼神,想錯身出去,看到夏梔光腳踩在地毯上時,神色收緊,壓抑的說:“下次記得穿鞋。”說完就抱起她走向床邊。

放下她之後不帶一絲留戀的轉身朝臥室門口走去。

夏梔有些驚慌,傅奕寒的反應太過異常,她能感覺到他的愛意,可是更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冷漠的疏離。

傅奕寒的手握在門把手上,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時,身體一陣顫抖,全身肌肉僵硬的酸痛。

“奕寒哥哥,你怎麽了?我……很乾淨!”

多麽可怕的一句話,多麽可憐的一句話,夏梔像個卑微的乞求者,啞著嗓子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這句話。

是對她自己清白的表示,更是對傅奕寒淩遲的處決。

從洗澡開始,傅奕寒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熱烈的期盼,可是天知道他用力多大的力氣才壓住身體裏的猛獸,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麽資格去親嚐那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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