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貨!!”陳總把報紙丟在她麵前,喝道:“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還有孩子?你把我的臉都丟儘了。”
蘇有容紅了眼眶,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用手捂著臉,看上去是那麼的脆弱,哽咽道:“我隻是想呆在您身邊,我隻是喜歡你,這些都是假的,是他造謠,陳總,他就是衝著我來的,就是想害我。”
“害你?”陳總走到她麵前,一把抓著她頭發,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乾了什麼?”
“沒有!”蘇有容的眼神中滿是惶恐,頭發被拉扯的格外疼,讓她眼淚止不住的流。
陳總叫她過來的時候,就是想打她一頓,然後讓她滾蛋,可是此刻的蘇有容看上去是那麼無助又可憐,讓人於心不忍。
“滾回家去,這幾天不許來公司。”陳總嗬斥道。
“我....我回去買點菜,給您做飯。”蘇有容楚楚可憐的說道;“您晚上想吃什麼?”
誰的心不是肉長的,陳總看她如此模樣,心軟了下來,畢竟是身邊人嘛,開口道:“隨便,我也沒心思吃。”
“那我先回去了,您彆氣了,要是還不解氣,就再打我兩下,我無所謂,能夠在您身邊就已經足夠了。”蘇有容說完看著陳總,見她沒動靜,捂著臉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蘇有容內心深處的戾氣再也無法壓製,臉色猶如寒霜,目光之中滿是銳利,低聲道:“等著吧,都給你記著呢!!!”
她下了樓,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菜回家做飯。
輿論在發酵,無數的電話朝著陳氏資本洶湧而來,尤其是一些投資者看到陳氏資本經營狀況有問題,公司已經第一時間對外發布公告,並且今年的財報將會提前公布。
哪怕是這樣,陳氏資本股票在收盤的時候,依然暴跌百分之九!
陳總開了幾個會,先跟幾個大股東溝通了一下,確定他們不會出大問題,她決定跟陸峰聊一下。
以她的關係網,打聽個陸峰入駐酒店的電話號,輕而易舉,下午四點多,陳總給陸峰打了過去。
陸峰這邊一下午時間被電話轟炸的夠嗆,各種媒體都想采訪一下他,作為去年年底的風雲人物,他跟唐中韌爭奪女人的花邊新聞直到現在還有人在街頭議論。
“哪家報社的啊?”陸峰接起電話很是直接的問道。
“是我!”陳總自報家門。
陸峰知道她會找自己,隻是沒想到這麼快,開口道:“找我什麼事兒?”
“你說什麼事兒?你跟蘇有容到底什麼關係?”陳總問道。
“我倆的關係吧,很複雜,也很簡單,陳總,我這人在大陸那邊是出了名的難惹,睚眥必報的,去年我因為著急公司的事兒,沒跟你計較,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這邊能呼風喚雨?”陸峰嗤笑一聲,很是不屑。
“就憑你,也想掀翻陳氏資本的桌子?不要以為我沒查過你底細,不過是個招搖撞騙的貨色,全部身價加起來不一定有三十個億的窮光蛋。”陳總嗬斥的底氣十足。
陸峰混了這些年,不敢說在全球叫得上號,可也沒想到,在陳總嘴裡變成了一無是處的窮光蛋。
“陳總不要生氣嘛,吼有什麼用?”陸峰慢條斯理的說道:“咱慢慢玩兒,上次您召集一票人對我進行封殺,現在輪到我出招了,風水輪流轉嘛。”
“前段時間大量收購股票的人是你?”
“沒錯啊,我這麼跟你說,我就是要操控陳氏資本,讓你滾蛋!”陸峰很是直白的說道。
“癡人說夢,你但凡了解一點金融公司的運轉基本理念就不敢說出如此大話,今天打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近期我將會對你起訴,告你誹謗罪!”
“您想告就告,這是您的自由。”陸峰說完把電話掛了。
陳總最擅長的就是動用人際關係,誰敢對她有所質疑,這些關係會猶如潮水一般襲來,也是因為這些龐大的關係網,她才能牢牢的將執行董事的位置握在手裡。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各大金融公司、基金平台、證券公司、銀行負責人紛紛發聲,表示支持陳總,對於今天陳氏資本的股價大跌,要求證監會進行調查,定陸峰一個擾亂、唱空市場的罪。
晚飯時間,馮先生坐在那吃著飯,馮誌耀端著碗筷一言不發,在馮家嚴格的按照食不言寢不語的家教進行,顯得很是冷清。
振坤疾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低聲道:“陳氏資本的副總打電話給公司,希望我們聲援一下,免得股票進一步下跌。”
“聲援,而且要罵的狠!”馮先生抬起眼皮,略顯渾濁的眼球盯著振坤道:“字裡行間要表現出我們跟陳氏資本的情誼,明白嘛?”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