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想的很簡單,期貨允許做多就允許做空,他們是把市場上的期貨合約都買空了,可是在很多證券公司裡還有一部分合約,這些合約是各個國家或公司用來購買鎢礦的。
現在價格如此之高,主要是炒作陸峰控製的南非礦業停產,如果把手裡的期貨合約全部都在最高點拋售出去,讓施羅德接盤,接著再開出空單,配合南非鎢礦複產,南非的鎢礦經加工廠如期交付產品,到時候鎢礦的價格絕對是一落千丈。
索羅斯和羅伯遜想的很簡單,就是要兩頭吃,先做多,再做空。
倆人對於這個方案一拍即合,不管是鎢礦還是米國在南非的鎢礦精加工企業都是他們能夠左右的。
最近各大金融報紙都在吹噓陸峰和佳峰集團,仿佛這家企業下一刻就要成為世界高端製造的領頭羊。
渡邊誌早已注意到了這些報告,他被叫過去好一頓訓斥,不允許亞洲企業再出風頭,萬一佳峰集團借著這股勢再融資一筆錢,說不定就真的在高端製造領域進行領先。
渡邊誌對於陸峰恨得牙根癢癢,他負責的亞洲區域這些國家裡的企業,佳峰集團是跳的最歡的,哪怕是扶桑的多家高端企業,最近都在跟他進行洽談,想方設法的利用合同,市場,金融,行業標準等手段,把扶桑的企業拉攏過來。
渡邊誌的任務很簡單,他對於扶桑國內擁有核心領先技術的企業,采取拉攏手段,用金融市場或者是其他手段,讓扶桑的企業和矽穀的企業達成合作,實現技術共享或者是共同開發等。
對於擁有高端製造的企業采取拉攏手段,沒有核心技術的企業則是打壓。
問題就在這,佳峰集團沒什麼厲害手段,它還是跳的最歡的,歐美企業對於亞洲可不了解那麼多,一些人已經成為了陸峰吹,在一些場合下好像不吹一番陸峰,就不懂現在的高端製造。
陸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歐洲的影響力就三個字,陸斯克!
當天,鎢礦價格一度突破五萬美金大關,國內早上八點鐘,陸峰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江曉燕催促著她,電視上的財經頻道播放著昨晚歐洲的期貨事件。
“據外媒消息,當地時間下午一點二十分,鎢礦價格正式突破五萬美金大關,隨後出現回落,截至收盤價格為四萬七千元每噸,這個價格為曆史上最高,相比較上月八千七百美金每噸,上漲接近六倍,外媒將這件事兒稱之為鎢妖王時間,接下來有請期貨分析師李小霄老師給我們講解一下其中的投資邏輯。”主持人一本正經道。
多多已經背起了書包,江曉燕在一旁吩咐收拾好東西,朝著陸峰道:“走了啊。”
“路上慢點,這都八點多了,不遲到嘛?”陸峰納悶道。
江曉燕看了一眼多多,沒好氣道:“遲到就遲到唄,反正又不是我遲到。”
多多氣鼓鼓的倔強道:“遲到就遲到,大不了站班門口。”
“你什麼態度?”江曉燕已經開打了,倆人吵吵鬨鬨的往門口走。
陸峰歎了口氣,嘀咕道:“上個學跟要命似得,愛學不學,沒啥卵用,這麼大個孩子了,還得人哄著。”
江曉燕聽到這話,回過頭呲了陸峰幾句,方才開車帶她去學校。
電視上這位分析師一本正經道:“鎢礦的應用範圍較小,這一次的事件雖說是跟南非鎢礦大麵積停產有關,不過我們要深挖其中的產業邏輯,這是產業升級的前兆,我認為鎢礦在未來將會有更大範圍的應用,材料學方麵會有新突破,現在正是投資鎢礦期貨的最佳時機......。”
陸峰聽的有些煩了,隨手把電視關了,簡單吃過飯後休息了一下,上午九點半出門趕往公司,明天開始視察總部大樓和新廠區。
剛坐在車上,陸峰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問道:“哪位?”
“陸先生,是我,索羅斯。”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道:“快一個月了,我們又通話了。”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我還有事情要忙,我想你也趕著睡覺,對吧?”陸峰直截了當道。
“還是那件事兒,希望你在一周後宣布鎢礦複產,這件事兒對你來說肯定是有幫助的,據我所知,你現在跟施羅德鬨的比較不開心,當你跟施羅德徹底分手那天,你需要新的朋友。”索羅斯說道。
“所以,華爾街是我新的朋友?我就想知道一個問題,當我現在背叛施羅德,是否也意味著往後可以背叛華爾街,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看重的就是兄弟。”陸峰斬釘截鐵道:“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辱我的兄弟,哪怕我們之間有隔閡。”
索羅斯聽到這話有些無語,他還是調查過陸峰背景的,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感覺那麼不是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