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在宴會的中途,突然想去一趟洗手間,她跟季梟寒交代了一聲,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坐在格子間裏,唐悠悠突然聽到門外進來幾個女人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憤恨的將手抓包往琉璃台上一摔,氣恨恨的咬牙:“我剛才看見唐悠悠那個死女人了,她還真有一套啊,吃著碗裏的還盯著鍋裏的,簡直太不要臉了。”
“你小聲一點,這是公共場合,萬一被人聽見了……”
“聽見了又怎麽樣?你沒看到她一臉做作的樣子,跟季梟寒大秀恩愛,一臉的新婚甜蜜樣子,可誰知道她心裏到底想著幾個男人。”那個女孩子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和傷害,說話總是帶著刺。
格子間裏的唐悠悠,神色一片呆愕,怎麽上個洗手間還要中槍?
竟然能夠聽到有人在背後這樣罵她,還真是嗬嗬了。
“6軒辰跟她算是青梅竹馬,私底下有聯係,那也正常的,你就沒必要緊揪不放嘛!”另一個女聲正在勸她。“青梅竹馬了不起啊,我也想跟6軒辰做鄰居,我也想跟他一起玩著長大,可我沒這個命,唐悠悠她應該看看她現在的生活,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的?為什麽還要去傷害6軒辰?”那個女人越說越緒
很不穩定。
“6軒辰怎麽了?唐悠悠哪傷害了他?”另一個女人立既八卦的問起來。
“我昨天聽我表哥說,6軒辰又在喝酒想她了,還把腳給玻璃割傷了,真是心疼死我了。”女人一提到6軒辰的名子,語氣就柔軟了起來,可見是對6軒辰愛的極深了。
“不會吧,6軒辰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專情啊,難怪他能把每一個角色都演的入木三分,現實中就是這種好男人啊。”那個女人一臉驚歎的說。
“我好心疼他,所以,我更痛恨唐悠悠,她肯定還在吊著6軒辰,不肯放過他。”女人又恨恨的咬牙切齒起來,開始把罪名加在唐悠悠的身上。
“那倒是,每一個女人都希望有更多的男人來愛自己,為自己瘋狂,唐悠悠雖然嫁給了季梟寒,可骨子裏也是有虛榮心的。”另一個女人淡淡的嘲笑道。
“我真想問問她,她這樣做,難道良心不會痛嗎?”那個女人憤怒的捏緊拳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她們身後的一個格子間推開,一道清冷的女聲傳出來:“我的良心痛不痛,好像沒必要告訴你吧。”
剛才還在怒氣泄的兩個女人,一轉身看到唐悠悠,一個個驚的瞪大雙眼,麵露惶恐之色。
唐悠悠走到旁邊的洗手台前,擰開了水籠頭,慢慢悠悠的把手洗乾淨,然後拿了一張紙貼擦拭著,聲音依然清冷:“你們這樣背後說我閒話,難道就是正確的行為嗎?”
“唐悠悠,我問你,你是不是還不肯放過6軒辰。”一個稍年輕的女孩子立即怒目瞪著她。
另一個年紀看著比較大一點的趕緊將那女孩子拽了過去,勸道:“你別跟她當麵吵,她現在什麽身份,你還不知道嗎?
”
那個女孩子立即又像泄氣了一般,惶恐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副不敢再問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