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離開,留下麵麵相覷的兩人。
“這個NPC好奇怪……”
“算了,彆管他了,我們還是接著找鑰匙吧!唉,公爵會把鑰匙藏在哪?真麻煩……”
……
花匠沿著走廊繼續向前,略感鬱結的回頭看了一眼。
明明已經告訴她們要分散開來找鑰匙,沒想到那兩人還是在一起。
現在還有哪個新娘是落單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見了前麵的白幼薇。
她坐在輪椅上,孤零零一個人,靜靜呆在螺旋樓梯口處,眼睛凝望著樓下,不知在看什麼,又或者在想什麼。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健全的身體,並且生性傲慢又敏感!還有哪個女人,是比她更適合“接觸”的人選?
花匠朝她走去。
“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他微笑著問,“大家都在找鑰匙,你不找嗎?”
白幼薇蹙起眉頭,閉上眼睛。
花匠走近幾步,溫柔的問她:“需要我幫忙嗎?”
“我最討厭,有人在我思考的時候,跟我說話。”白幼薇睜開眼睛,不悅的看著他,“可以滾嗎?”
花匠:“……”
停頓兩秒,他重新換了措辭:
“用帶刺的外殼或許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但往往也會傷害自己,你一個人呆在這裡,一旦鑰匙被其他人找到,將會很被動,你希望局麵變成那樣嗎?
那樣被動的日子,你還沒有過夠嗎?你明明很聰明,卻因為身體,不得不被動的接受一切安排,沒人問你喜不喜歡,高不高興,願不願意……現在,你終於嘗到了主動權的滋味,難道,要放棄嗎?”
白幼薇麵無表情看著他:
“我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