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昏暗,沈墨扶著輪椅把握,慢慢說道:
“這次的遊戲規則,有些含糊其辭,不過大致上能看出,不是一個對抗製的遊戲。”
不是對抗製,那麼大家暫時可以放下戒備。
白幼薇很不滿意,沒好氣的說道:“何止含糊其辭,簡直太含糊了!文言文一個詞或者一個字,總是有多種意思,最容易玩文字遊戲,什麼不見其休,‘其’指的是運骸女還是彆人?若能使之停,‘之’又指的是什麼?是要停止發生運骸這件事,還是讓運骸女停下來就夠了?讓監察官給解釋一下,它居然跑了!”
“文言文需要結合意境和背景去理解。”沈墨安撫她,“也許到地方後,就會知道怎麼回事了。”
白幼薇想了想,扭頭看杜來的女朋友:“喂,你剛才提到的閩劇,講的是什麼故事?”
黑衣女人正在跟杜來抱怨自己蒙著黑布看不清路,聽見白幼薇問她,一時分神,腳下一踉蹌,險些摔倒。
她惱火的要扯下頭上的黑布,卻被杜來緊緊按住。
“妙雪。”杜來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眉宇凝重,“不要鬨。”
黑衣女更加火大,“這裡黑漆漆的,我蒙著黑布怎麼走?!我又不坐輪椅!有本事你背我啊!”
杜來看著她,片刻後彎下腰,“好,我背你。”
“給我滾!!!”黑衣女人根本不領情,猛地推開他,力氣奇大無比,杜來頓時跌倒,摔了一身泥,狼狽極了。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那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救?!!讓我死掉不好嗎?!!”
她喜怒無常,歇斯底裡的尖叫:
“我告訴你!我偏要鬨!我不怕他們看見!!!”
“妙雪!”杜來低喝一聲,爬起來要製止她,卻遲了一步!
濕透的黑布被她用力扯下,露出女人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