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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惠給列昂尼德剪過頭發之後,用白幼薇準備的酒,仔仔細細洗他的大胡子。
大概是酒精太刺激,那些小蟲子全部爬出來,用梳子和毛巾輕輕一捋,就全洗掉了。
這方法管用。
杜來見狀問白幼薇:“還有酒嗎?我也洗洗。”
“有的。”白幼薇說道,“但是,這個如果直接用來洗頭,會比較涼,洗完之後要注意保暖。”
杜來:“嗯,知道了。”
白幼薇進帳篷,打開玩偶屋叫承老師去拿酒。
她有很多酒,洋酒白酒啤酒什麼酒都有,就算用來洗澡也絕對夠用。
阿莎利娜和沈墨也各要了一瓶烈酒。
他們的頭發都不長,用酒洗過,再用涼水衝洗,坐在火堆邊上烤著,倒也不會太冷。
沈墨烤頭發的時候,白幼薇坐在他身邊,閉著眼睛,靜靜靠著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圍坐在火堆前,氣氛顯得沉悶。
杜來掃視一圈,目光停在陳惠身上,問她:“你身上發現虱子沒有?”
陳惠愣了愣。
“沒有。”列昂尼德懶洋洋的插聲道,“我和阿莎利娜一起幫她看過了,乾淨得很,頭發衣服一隻虱子也沒有。”
“阿莎利娜呢?”杜來問。
“有一些……大概十幾隻吧。”阿莎利娜抓了抓半乾半濕的頭發,“有什麼問題嗎?”
杜來說:“沒什麼,我懷疑隻有攻擊過牛頭怪的人,身上才會出現虱子,傳染性好像並不強,否則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該被那幾個人傳染。”
“這麼說的話,好像確實這樣的。”列昂尼德看向白幼薇,“她身上也沒什麼虱子,就兩三隻吧?是因為用的是兔子間接攻擊嗎?”